和人民,这是他们身上最大的不同。”
刘一民说完,又一名法国人说道:“刘,听说你昨天在第九大学大谈现实主义,可在沙漠里种树,显然不是现实主义,已经是属于浪漫主义。沙漠里面种树?天才的想法!”
这名法国人讲完,会场传出一阵嗤笑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嘲讽。巴金面不改色,但是李晓林已经着急了起来。
在几秒内瞅了数次刘一民,心里面担心不已,生怕说错了话,再被发表到了报纸上。
“所以老薛是英雄,是勇士,我们国家有一大批老薛。这是一件真实的故事,如果你们当中有人到中国的话,我愿意带你们去参观老薛种树的地方。我们有一大批的同志在这种人迹罕见的林场奋斗,而且已经见了成效。”
话音刚落,会场又是响起“嗡嗡嗡”的声音。下面的人面面相觑,低头交流,说完后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。
见他们还是不相信,刘一民从包里面掏出几张照片,向法国人展示了一下。有于佳佳拍的,也有塞罕坝林场后来寄给刘一民的。
“社会就是书,事实就是教材。如果你们有一天来到中国,愿意去看一看,我很乐意陪各位一起去。我们国家在环境上所做的努力,是所谓的‘风沙’掩埋不了的,也感谢大家愿意了解中国。”
刘一民说的时候,还引用了法国思想家“卢梭”的话。国际笔会法国分会的作家对于刘一民的博学,再次有了新的认识。
左意作家听到刘一民这样说,站起来用掌声表达自己的态度。对中国的印象,可谓是两极分化,这些左意的作家,他们在不断地鼓吹中国。
笔友会到了最后,刘一民的书又赠出去了几本,可惜人太多,刘一民又赠送了几把折扇。他收到了一本卢梭的典藏书,还有一枚30g的银币。
《费加罗报》的记者从刘一民的手里面借走了照片,他们听到刘一民的讲话,想写一篇关于种树的报道,希望通过照片向读者展示真实的中国。
《费加罗报》的记者看了刘一民一眼,试探着询问能否向他约稿,写一篇关于中国植树的报道。刘一民也怕这群家伙断章取义,所以同意了,只不过没有约定交稿时间。
回去的路上,刘一民跟巴金说了此事,他也鼓励刘一民大胆写。写完后,由他亲自翻译成法文。
“塞罕坝的同志们给我寄来了不少的资料,我简单地讲一下塞罕坝林场的成立到目前的成功即可,让外国人看,还得符合他们的文化习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