讶、羡慕、好奇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的表情了。
不对,光给朋友说还不行,回家也得轻飘飘的提示了一下。
刘一民同志的这首诗歌,朱霖同志功不可没嘛!
刘一民骑着自行车拿着曹禹的字来到琉璃厂,找到了一家国营的装裱店。琉璃厂以前就是搞文物的,一般的书店现在也负责装裱的工作。
这个装裱店,正是上次自己来买画的。
“呦,这不是刘一民同志吗?又来买画?”店员热情地走到门口,将刘一民给迎了进去。
刘一民好奇地问道:“你还认识我?”
只见了一面,而且这相隔都一年了,记性可够好的。
“嘿,您这话说的。我们这个行当靠什么吃饭,靠的就是认人儿。解放前站在门口,掌柜的就教你瞅人,有钱的没钱的,有好东西的或者是糊弄人的,打眼一看,你得做到心中有数。客人来过一次的,买过什么,卖过什么,也得记住。
我从十三岁就开始当学徒,练了7年才开始收货。”店员讲起自己以前的事情,如数家珍,等好一阵子,才问道刘一民这次是来干什么的。
“我这有一副字,想请你们裱装一下。”刘一民将曹禹的字摊开,展示在了店员面前。
“这是曹禹先生的字?”
“正是!”
“写的大气,装裱的事情交给我了,我最擅长,绝对给你裱的漂漂亮亮的,只是这价格?”
“价格多少?”
“六块钱!”
“成交!”
“刘一民同志,你下次来,我要是不在,你就直接让人找我,我叫李宝七!”
“家里排行第七?”
“您门清,正是第七!”
回到四合院,崔道逸找了几个人将东西往刘一民的家里面搬,三轮车里面放的都是读者来信。
崔道逸累的满头都是汗,刘一民赶紧递过去一支烟,笑着说道:“辛苦了,师兄。”
崔道逸抽着烟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