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地说道:“这些东西在《人民文艺》也是占地方,早给你搬来,我们早省心。另外,我去了附近的收购站,买了一台旧书架。我看了,没一点毛病。”
书架已经让人抬进去了,接下来就把这些信抬进去就成。他的这座四合院门口有台阶,两人找了几块青砖将台阶垫了垫才使劲儿将三轮给推了进去。
两人忙碌的时候,张广年走了进来。在医院待了那么久,尽管是特护,可是病痛依然让他的身形消瘦了几分,穿的很厚,身上的围巾将整个人裹的严严实实。
手里面拿了一幅字,上面写着“春听风声,夏听蝉声,秋听虫声,冬听雪声。”
字中带着画,“风”字写的像是被风吹皱的云,一看就是极为不凡。
“这是?”
“当年见到齐白石先生求的,不过可惜的是,可惜齐白石先生这幅字没有落款。有落款的,我可不舍得给你送来。”张广年笑着说道。
坐在书房里,透过窗户看着庭院里光秃秃的树干,张广年笑着说道:“等春天一到,这院子里就热闹了,有树、有花、有虫.”
李记一去世,张广年就没办法跑到医院里躲清闲了,想不出来也不行,周杨亲自把他给请了出来。负责作协的同时,还负责《人民文艺》。
作协的日常工作,则由陈荒媒代为处理。
“《人民文艺》该让别人来主持了,我这个老头子坐在这儿,当个摆设也做不了什么太多的工作了。”
张广年一边说,一边谈起自己想选的几个《人民文艺》主编,他第一选择是沙听,现在的作协副主席之一。
沙听是著名作家,现在是社科院文研所的所长。他跟巴金、张秀熟、马识途、艾芜并称“蜀中五老”。
“但沙听同志一直在犹豫,我估计不会接任。《人民文艺》也是个火山口,想坐没那么容易。一民,葛落也是你的老乡?”
张广年问道。
“对,我们老家相距不远!”刘一民擦着书架,头也不回地说道。
“葛落同志也是个不错的人选,你觉得怎么样?”
刘一民无奈地回头,这《人民文学》的人事安排,是自己能听的嘛!
“葛落同志当然是个好同志,老张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