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蒋子龙拉着陆遥问起了缘由,听到陆遥讲完“借”竹子的事情,蒋子龙也笑道:“你们还真是夫唱妇随的一对!”
刘一民让陆遥两人住在院子里,两人觉得打扰刘一民,都跑回《人民文艺》的作家宿舍里面住了。
因为明天有课,刘一民得回到燕大。路上刘一民跟朱霖一起骑着自行车,朱霖的笑声在长安街上不断地回响。
“刘老师,这叫得道者多助,失道者寡助!”朱霖得意地讲道。
“楚红是你让她找我的?”
“对,她离得近,我就拜托她帮忙留意留意,下次得请楚红吃个饭!”
刘一民看着大道旁边黑洞洞的胡同,为了朱霖的安全说道:“要不你晚上住在人艺或者住在院里,冬天晚上排练结束的晚,我怕你不安全!”
朱霖看了一眼刘一民,又环视了一下四周:“没事儿,改天我拿个东西防身,其实从人艺出来,一直都是大路,不会遇到什么事儿!”
“还是小心点为好!”刘一民嘱咐道!
等朱霖回去,刘一民才骑着自行车回到燕大。
燕大的校园内,除了路灯之外,已经归于寂静。等他路过三角地的时候,听到上面的贴的文章被风吹的哗哗作响,忍不住走过去看了起来。
手电筒在三角地的告示栏上来回寻觅了一下后,灯光死死地停留在了中间的一篇文章上。
【到底是新诗人?还是愤怒派诗人?】
上面引用了刘一民在大饭堂里面讲的话,时时愤怒、刻刻愤怒,干脆就叫愤怒派诗人吧!
刘一民嘴角勾起一丝微笑,有意思,就是不知道是谁写的,等知道谁写的,高低过去给他握个手。
回到宿舍的路上,路灯下站着背书的学生,有人认识刘一民,还跟他打着招呼,遇见外向的学生,两人还攀谈几句。
还真遇到了几名以后的大佬
刘一民回到宿舍,宿舍里面几个人关着灯在讨论,刘一民的手电筒照进去,几个人还以为是宿管阿姨。
“一民,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废话,明天上课,他当然得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