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几个人把脑袋缩进被窝里面,只露出来了两只眼睛。刘一民看到他们三个,笑着说道:“这么早你们就睡觉,你看看路灯下面,多少同学在苦读,晚上的时间是用来睡觉的吗?”
随着冷风从楼道里进来,刘振云的脑袋又往里面缩了一下:“今年怎么这么冷啊!”
“一民,你知道吗?现在咱们学校不少人把启蒙诗社的人称呼为愤怒派作家,估计过不了多久,全燕京都知道了!”陈大志紧紧地裹着被子,笑的非常爽快!
“也不知道是谁干的,总结的真好!”李学勤说道。
有时候这种扣帽子的贴标签的方式虽然有点不上桌面,但是真好用啊!
估计过不了多久,就有人割席划界限!
要不然被人一口一个“愤怒派”的叫着,心里面说不出来的憋屈。
刘振云躲在被窝里面,嘿嘿一笑没有说话,又紧了紧被子。
“一民,我没想到,你的前几篇评论和采访发出去,对方非但不投降还敢向你反击!”李学勤骂骂咧咧地说道。
“怪不得回到宿舍就感觉暖暖的,你们这些话真贴心!”刘一民快速地脱光了衣服爬上床。
被单冰凉如铁,冻的刘一民打了一个寒颤。
《燕京文艺》的评论发表之后,紧随其后的是《诗刊》评论,一篇篇战斗意味十足又带着几分文学味的评论抛出,读者和诗坛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除了刘一民自己和帮他的评论外,也有不少人是自发的加入了这场炮击之中。
这里面要么是刘一民的读者,要么是一些跟着刘一民打顺风局,趁机捞个便宜的。
以前被骂的抬不起头,这次终于有了机会,可不得抓住机会就上。
整个燕京的报纸和杂志都加入了这场批评之中,甚至开始了外溢。尤其是一些朦胧诗人所在的省份,例如舒亭所在的闽省,闽省日报也开辟了专栏,邀请一些知名的诗人或者是文学评论家进行评论。
之前,《闽省日报》就是一个讨论的主阵地,现在更加的明显。
看到这个样子,启蒙诗社的人一看,真不行了,一篇篇报纸的评论,骂的他们抬不起头来。
乱放炮的人、愤怒的小鸟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