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准确的说我是跟袁指导同吃同住!”
“给我们讲讲,女排的姑娘们都是怎么样的?”许一急忙问道。
刘一民打量了许一一眼,笑着说道:“许编,女排的姑娘们,一天热身的运动量,估计就比咱们整层楼的运动量大了。
那么大的铁饼,几十斤重,你以为是练臂力的,我也以为是,女排的姑娘来了,嘿,您猜怎么着?”
“怎么着?”
“整个人往板凳上一躺,中间悬空,铁饼压到小腹的位置练腰力。还有举重,负重”
刘一民绘声绘色地给大家讲着,手上再有一个快板儿,就成了说书的。
讲着讲着,不仅是这个编辑室的编辑围了过来,隔壁编辑室的编辑也都过来了,更有甚者,还围坐在煤球炉子旁,嗑起了瓜子。
刘一民手一伸,许一立即把茶杯给送了上来,一壶茶入喉,接着津津有味的讲了起来。
主编张广年从办公室出来,整个人迷茫地看着有点不太熟悉的办公室,询问道:“你们这是干嘛呢!”
“一民写了一篇女排的报告文学,他跟着女排同吃同住同训练,我们听他讲稀奇事儿呢!几十斤重的铁饼啊!”
张广年听了一会儿,大声的将编辑都给赶回了编辑室,其它部门的,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。
临走的时候还给刘一民使了一个眼神,示意他一会儿去他们办公室讲。
“一民啊,你这小日子过得真是不错!跟女排同志们建立了那么好的友谊,我羡慕你啊!”张广年笑着说道。
“老张同志,您要是以作协的名义给女排的同志们送点温暖,我相信,女排的同志们会非常感动。”
“哈哈哈,我考虑考虑!”
张广年从崔道逸的手里面接过了《中国姑娘》的稿子,认真地读了起来。
当看到排球的场地简陋经常让女排的姑娘们受伤的时候,张广年感叹道:“女排的姑娘们真不容易啊!等过年的时候,我让作协拿出一笔经费,给姑娘们送点福利。”
“那我替姑娘们,谢谢您了!”
“又不是送给你的。你的这篇文章,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