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接着讲到了《绿皮书》上面,朱母一听就来气:“一帮人啥都不知道,净在那儿胡说八道。”
心里面暗道,自己得找个时间找个人吵一架,来个杀一儆百,杀鸡儆猴。
不过找谁是个学问,是找能吵的还是嘴笨的?
找嘴笨的会不会起不到效果?
朱母一边吃饭一边脑子里盘算着人选……
从朱家走出来,刘一民低声询问朱霖,有没有瞧瞧告诉朱母,让她别给补了,大小伙子本来就是嗷嗷叫的年纪,被补的狼哇的。
“下次吧,我今天说了,我妈肯定听懂了,装不懂呢!”
朱霖笑嘻嘻的抱着刘一民的肩膀,将脑袋靠在他的身上。刘一民那一点不满,也被消了。
天天买这些东西,刘一民真怕什么时候,朱家的邻居看自己的眼神都是带着“哦——又来补了?”。
到了家里面,刘一民到书房里先写了一会儿稿子,朱霖也没有看电视,而是坐在沙发上看书。
她看的大多是一些剧本,一边看,一边想自己要是导演,应该如何排这个剧本。
等到了十点左右的时候,朱霖将脑袋转向书房,看到刘一民还在专心写作,笑着起身到浴室洗了个澡。
穿着睡衣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桌旁边,轻声说道:“刘大教授,该休息喽!”
刘一民将钢笔放进塞罕坝林场的同志们送的笔架里面,伸了一个懒腰,朱霖走到身后,轻轻地揉了揉刘一民的肩膀,调皮的问道:“刘教授,这个力度怎么样?”
“可以再用力一点!”
“好!”
按摩了约莫五六分钟,起身冲了一个澡,抱着朱霖回到了房间。
“不知道这鸽子汤的药效比甲鱼汤如何?”刘一民嘿嘿一笑,轻轻地扯开睡衣的带子。
顿时,深秋的春光在屋里绽放.
事毕,刘一民靠在床头咂舌回味道:“鸽子汤的劲儿比甲鱼汤强一些呀!”
“我明天就去跟我妈讲,这不能再补了!”朱霖蜷缩在被窝里面,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