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优秀的越是如此,国家不急是不可能。
“我知道榜样不好当,但是不当不行啊!得树立一个榜样,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。现在好像不出国就是‘傻子’,留在国内的‘傻子’得找个支柱,榜样就是支柱!”曹禹苦口婆心地说道。
“我知道了,老师!”
从木樨地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,风嗖嗖的吹着,刘一民骑着摩托车,后面的朱霖紧紧的抱着刘一民,将脑袋贴在后背上。
“刘老师,你真傻,肯定很多人骂你傻!”朱霖说完,双手又抱的更紧了。
刘一民笑着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在想,你要是到了美国不回来怎么办?”朱霖语气里带着一丝惆怅。
“这不是回来了嘛!”
“万一嘛!要是不回来,我只能一个人坐在四合院的院子里,靠着银杏树,怀里抱着三花,痴痴地望着西方,一年又一年,直到头发白了,走不动了,拄着拐杖也能睡着”
“咱们朱霖同学,也是作家喽!”
“别打扰我,刚来了点灵感!”朱霖咯咯笑着揪了揪刘一民的耳朵。
回去后,朱霖折腾着刘一民不让他睡觉,让他再想想有没有什么没对她讲的。
每天的经历梳理了一遍,两个人才沉沉地睡去。
隔天一大早,在书房接到了部里面的电话,让刘一民到部里谈一谈,到时候有《人民报》的记者采访。
刘一民知道是什么,于是将剧本交给朱霖,由她带到人艺,自己去部里一趟。
到部里面的时候,张广年也在。张广年对着刘一民说道:“记者同志还没来,等来的时候只管讲一讲,我同时也跟徐驰同志打了招呼,让他也写一篇报告文学出来!”
夏言走过来说道:“现在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和出国思想很严重,我们文艺界既要坚持大胆的创作方向,又要有大局意识,思想问题是个大问题。”
“树大招风啊!”刘一民苦笑道。
“你不要怕嘛,我们都支持你。老张同志讲,你在体育馆里面讲,越南人在外面拿着喇叭抗议,你都没皱眉头,拿出那股子劲儿来!”
“外面声音大,我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