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那是,从上学的时候,他就没超过我!”蓝天野拍着刘一民的手,让他不要忘了自己。
这时候也到了下班时间,朱霖和刘一民没有在人艺久留,骑着摩托车开始准备回家。
“刘老师,你还没吃饭吧?”朱霖跨上摩托车的刹那,才想起来刘一民可能没吃饭。
“我不饿,下飞机前在飞机上吃了点。
“这都五点半了,该饿了,走回去做饭吃。”
“刘老师,我先给你切一盘糖拌西红柿,这玩意儿治晒伤。”朱霖将西红柿切好撒上糖后,放进冰箱冰镇一下。
“好,菜我来炒吧!”
刘一民走进厨房又被朱霖给推到了沙发上:“刘老师,我来炒,你在疆省辛苦了,厨房交给我,川省的回锅肉和炒猪肝再煮一个肉丝粥。”
“或者你坐在沙发上给我讲讲疆省,我还没去过呢。”
“好。”
朱霖做饭,刘一民就坐在沙发上给她讲自己在疆省的见闻,朱霖时不时的插嘴询问几句。
晚上,刘一民躺在床上,朱霖拿出蛤蜊油和雪花膏,给刘一民进行全身涂抹。
“刘老师,以后出去带着点蛤蜊油还有雪花膏。”朱霖温柔地将雪花膏和蛤蜊油揉进刘一民的皮肤里面。
“知道了,朱霖同学。”
“别动。”
“你涂就涂,别乱摸啊!”刘一民埋怨道。
朱霖咯咯一笑:“刘老师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这沙漠里的蚊子也太厉害了,这包都快变成伤口了。”
“这还好,听战士们说,刚去那里的时候,住在地窝棚里,那是夏天漏雨,蚊子一抓一大把。地窝棚到处都是缝隙,蚊子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。”
正说话间,朱霖拍了拍刘一民的屁股,刘一民麻溜地翻了一下身子,换另一面涂抹。
抹完后,关上灯两个人就在黑暗里面聊天。分别了十几天,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儿,一直聊到凌晨才睡了过去。
翌日,朱霖端着鸡蛋和烙饼走进书房询问道:“刘老师,你怎么不吃早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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