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五千块钱吗?”
朱霖想了想也是,家里钱不多,但这五千块钱没了还真不差。
“这五千块钱要拿了倒也没什么大事,但会很烦,估计国内会掀起一轮讨论。”
“什么讨论?”
“工资分配的大讨论!”
躺在床上,朱霖搂着刘一民的肩膀说道:“刘老师的政治嗅觉还挺敏锐。”
“好了,好好睡觉!”刘一民调整了一下空调的出风口,将被子给朱霖掖好,躺下开始准备睡觉。
隔天依然将朱霖送到门口,刘一民便回到了院子里,此时刘振云已经在抱鼓石旁边站着等待了。
看到刘振云后,刘一民笑着说道:“振云,昨晚没感冒吧?”
“没有,咱们农民的孩子身体素质好,这才哪儿到哪儿啊,不过可真把我冻的不轻,钻被窝里好久身上才热乎。”
刘振云整理了一下头发,跟着刘一民走进了四合院。
“早上吃饭没有?用不用将涮锅支起来?”刘一民摸了摸肚子,觉得自己还能吃点。
刘振云说道:“那边吃边聊吧!”
冰箱里面放着有现成的肉卷,两人坐在客厅里面聊了起来。刘振云没有先提问,而是感叹自己上学的时候是真穷。
“当时要是有你这个奖学金可就好了,我一定去申请,一年八十块钱,足够我的生活条件翻一番了。我整天去吃锅塌豆腐,不是因为锅塌豆腐好吃,实在是囊中羞涩,买不起其他的。
不过跟着你们,蹭到了不少好吃的。上个大学非但没有廋,还胖了不少,我知道你有时候是故意让我蹭饭,心意领了!”
看的出来,刘振云不仅是为了稿子来采访的,还替学生来感谢刘一民来了。
两人就那样缓慢地聊着,也没说采访,也没有说回答。提问和回答于你来我往的聊天内容之中,时不时的还要赞叹几句肉卷好吃。
刘一民也知道了刘振云不少隐秘,大四的时候,刘振云不是不想早早的到《农民日报》实习,而是郭见梅的母亲生病了,在燕京治病。
刘振云每天要去医院背上背下,在外面经常一顿馒头完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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