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虽然这些东西,都不是他蒋瓛能考虑的,但身为老朱的鹰犬,忠心护主是职责所在,哪怕事后被主人责难,也要不顾一切的挡在前面。
“蒋指挥使——!”
就在蒋瓛僵持不下,甚至开始认真思考是不是该‘不小心’把火腿掉进护城河里的时候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。
只见都察院左都御史詹徽,领着礼部尚书李原名、刑部尚书夏恕、工部尚书郑赐,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。
这三位尚书是还没有被审计到的部堂大佬。
他们之所以来这里,一是同样听到了景阳钟的钟声,跑来向老朱告状,二是打探张飙的消息,看看能不能撺掇蒋瓛,阻止张飙的疯狂行为。
至于詹徽,虽然被张飙骂得狗血淋头,但依旧不死心,特别是在老朱醒了的情况下,他必然要维护自己的尊严,绝不能让一个下属把自己唬住了。
否则,他还有何颜面管理都察院和吏部?
这不是让底下那群人看自己笑话吗?
然而,他们刚气喘吁吁的跑过来,就看到蒋瓛抱着个大火腿傻站在宫门外,显得滑稽又可笑。
“蒋指挥使,您这”
詹徽等人先是一愣,随即目光扫过那辆渐渐远去的、叮当作响的审计战车,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。
“蒋指挥使!”
詹徽率先上前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官威:“方才可是张飙那狂徒在此喧哗?你是否已将其擒下?此獠无法无天,断不可再纵容了!”
他这话说得义正词严,仿佛刚才被张飙骂得不敢吭声、默默让路的人不是他。
礼部尚书李原名也捻着胡须,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:“是啊蒋指挥使,此等狂悖之徒,冲击宫禁,惊扰圣驾,实乃十恶不赦!当立即拿下,明正典刑!”
刑部尚书夏恕更是习惯性地给出了专业意见:“按大明律法,冲撞宫禁,视同谋逆,可就地格杀!蒋指挥使为何还不动手?”
他看向蒋瓛的眼神甚至带上了几分怀疑。
工部尚书郑赐虽然没有说话,但眼神里也写满了‘快抓人啊’的催促。
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