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没有证据,找不回瓶子,更没有理由逮捕人家,倒可能打草惊蛇,提高他们的防范意识。
我一拍围栏,对,不能找那个人妖了,即使和他走个对面,也要装作不认识,暗度陈仓才是硬道理。
突然,一阵芳香从身后袭来,我撩了撩头,究竟是谁这么有眼光,看背影就能猜到这里站着一位谈吐不凡的绅士。
“想死啊?”
嗯?有点耳熟。
我回头一看,正是刘亚楠,嘴角的淤青若隐若现。
我不好意思、指着她的屁股说道:“还疼吗?”
“疼!
怎么不疼,没想到你挺狠,这一脚把肚子里的气都撒出来了吧?”
我赶忙赔不是,“蚌鹤相争,我于心不忍呐,要不然你还回来。”
说着,我撅起我圆润的大屁股,这两天的鸡屁股可不是白吃的。
“哟,一个大男人还喜欢穿粉色内裤!”
粉色内裤?
刘亚楠是怎么知道的?
就在这时,我感觉凉凉的海风从直冲我的屁眼,我大惊失色,我毛骨悚然,刘亚楠还看到了什么?我他妈终于知道刚才在“拉丽”
的“滋啦”
一声是哪里出来的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