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2003年因一场不明火灾封闭,对外宣称“设施损毁,资料焚毁”。
可他知道,有些东西从来不会真正烧干净。
与此同时,喀什实验室的灯光彻夜未熄。
林晚站在光谱仪前,手套边缘沾着微量显影剂。
她刚刚完成对陆静姝户籍注销证明的第三次还原扫描。
当波长校准至415纳米时,印章油墨边缘浮现出一道几不可察的偏移——那是1999年后才启用的防伪套印技术特征。
这份文件,是补录的。
她迅速接入民政系统历史档案数据库,筛选2000年至2004年间以“突发精神疾病”为由集中注销的死亡登记案例。
七例,全部来自不同省份,却有着惊人一致的模式:亲属栏空白或标注“失联”,注销流程均由同一层级审批快速通过,且后续无任何申诉记录。
更诡异的是,其中三人原本登记住址,竟与魏氏基金会早期慈善项目的安置点重合。
“这不是死亡登记,”林晚喃喃自语,“这是系统性清除。”
她将数据打包加密,附上分析报告,发给陈砚。
邮件标题只有两个字:“溯源”。
而在江城法医中心负压解剖室,唐雨柔正从冷冻舱残存组织样本中提取出最后一丝血液成分。
质谱图显示,供体体内含有高浓度FZ09——一种从未公开上市的镇静剂。
她翻遍毒理数据库,终于在一份编号“MDL - 2002 - γ”的军用麻醉试验报告中找到线索:该项目由某战地医疗顾问主导,代号“寒鸦”。
姓名栏写着:沈巍。
她的手微微发抖。
老教授私下告诉她,FZ09的设计初衷并非用于治疗,而是为了让人体在完全清醒状态下丧失运动能力,便于长时间维持器官活性。
代谢周期精确控制在72小时。
“这意味着……他们在活摘。”唐雨柔闭上眼,脑海中闪过那些被伪装成“捐献”的运输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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