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,这位贾大人的侄儿兰哥儿,饱读诗书,已经报名考明年二月童子试,是一名努力上进的读书人,石家老三一名武夫,想故意打断读书人的手,这是要断了他的前程,阮大人,你竟然说是小事?”
李绣站出来,瞪着阮竹道:“在下翰林院的李绣。”
“石家老三想谋害贾兰,庆幸的是,贾兰身边有一个忠仆,见石家老三要打贾兰的右手,扑上来替他挡了两棍,如今这位忠仆身受重伤,卧病在床,阮大人,你说这是小事?”
文人喜欢逛风月场所,这条街上不少文官和读书人,感同身受,纷纷指责,一个武夫竟想打断读书人的右手,实在是太恶毒了,纷纷要求严惩凶手。
韩王府属官和翰林院的文官,在里面带头谴责石家老三,一时间,四周声讨不断。
阮竹心中喊冤,回头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莫信。
下午,阮竹之所以偏向石家,也是莫信信誓旦旦的保证,石家老三与贾兰只是在街上起了争执,贾家的少爷一点事都没有,只是伤了一名小厮。
阮竹一时失察,错信了莫信。
哼,好,你们不仁在先,别怪我了。
贾家虽报复得过于狠了,可还是因为石家挑衅在先,说破天,石家都不占理。
阮竹根本没理莫信,直接对贾环道:“贾大人,下午石家交了赎银,免去笞罚之刑,然后各自回去负责自己的伤病,今晚也如此了结,你觉得如何?”
贾环眼中寒意并未消散,道:“阮大人处罚公道,下午石家挑衅在先,交了赎银。晚上,他们再次挑衅,再交赎银,如此甚好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”
?
什么?
晚上这次,你也想让石家的人交赎银?
贾环冷冷的望向阮竹。
阮竹终于明白过来了,贾环的意思,下午是石家的人先动手,他们交赎银。
晚上,又是石家的人先动手,自然也应该是石家的人交赎银。
阮竹头皮发麻了,满地的伤者,再望向贾环。
贾环毫无怜悯之心,冷笑道:“他们先动的手,难道打不过我们,是我们的错?”
薛蟠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,大声的道:“我兄弟环哥儿,他们总共才二十二个人,被石家五十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