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消气。
您说的都有道理,我已经听进去了,这次回去后,我会专门针对这次时间,写一份书面材料递交给胡队,认真检讨自己的错误。
自己咱们幸运的抓到了这货疑犯,可是不代表咱们一直就这么幸运下去,我会在今后的工作中查漏补缺,避免栽同样的跟头。”
马魁点了点头,没再继续说什么。
可汪新却有些不服气,还想要继续跟马魁抬杠,结果却被叶晨在桌子底下按住了他的膝盖。
汪新看向叶晨,现他隐晦的对着自家摇了摇头,这才没有继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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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新下了班回到家里,把自己的警服用水和洗衣服泡上,一边坐在沙上洗着衣服,一边把车上生的事情跟老爸讲述了一遍,然后说道:
“我就没见过老马这样的,警察抓贼这有错吗?就因为行动的时候冒了些风险,他就死咬着不放,自己没能耐还不让别人出头了?说实话,要不是舍不得师哥,我直接就去找胡队了,让他赶紧给我换个师父。”
列车回来,机务段这边要对回来的火车进行检修。
汪永革作为机务段的副段长,平时负责的就是这些琐碎的后勤工作。
他一边穿着自己的制服,一边说道:
“你说什么?你跟我说你师父老马没能耐?呵呵,你还真是无知者无畏,我跟他当初就在一趟列车上,他在整个铁路局都是赫赫有名的“反扒高手”
,别说几个偷钱的小毛贼了,就是遇到持械的通缉犯他都没说怂过。
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马魁当年只是单纯的警察,他只对自己和工作负责,这就够了。
可是现在不一样,她是你和叶晨的师父,在教你们本事的同时,自然也要对你们的生命安全负责。
这也就是老马,换成是我,你敢这么跟我犟嘴,我直接就踹你几脚。
在当徒弟这方面,你照比你师哥叶晨,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,慢慢学去吧!”
叶晨回来后照旧跑到师父家去蹭饭去,一通忙活后,两人坐在酒桌上,马魁对着叶晨说道:
“叶晨,在车上我不是在针对你,其实那些话我是在说给汪新听的。”
叶晨嘿嘿一笑,一边帮着马魁倒酒,一边说道:
“我知道,当时你话一出口,我一看你的眼神,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,这时候我当然要顺着你的话去打配合了。”
马魁点了点头,滋溜了一口酒,然后咂巴了两下嘴,叹了口气,说道:
“对你我是放心的,你小子性格沉稳,没有十足的把握,绝不会冲动冒进。
可是汪新不一样,这小崽子太毛燥了,真要是让他有样学样,我担心他有一天会出个闪失。
虽然我不待见汪永革,可是我还至于去为难一个孩子。
今天的事情委屈你了,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去做,要不然这小崽子是不会长记性的,要让他对规章制度心存敬畏,不能由着性子胡来。”
爷俩说话的时候,马燕一直就在旁边听着,不过她跟父亲一直疏于交流,此时也不愿意当着大家的面去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。
直到叶晨起身告辞,准备回家的时候,马燕把叶晨送到了门外。
两人朝前走了好一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