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,闪烁着诡异的光芒,仿佛能吞噬一切生灵。
祭坛上的青铜烛台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诡异光芒,那光芒如同恶魔的眼睛,窥视着世间的一切。烛泪缓缓流淌,那是古罗斯时期的巫术法器,烛泪中的骨灰据说能唤醒建筑吞噬活人的特性。伊戈尔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他的灵魂,仿佛那烛台正在召唤他走向死亡。
“小雏鸟从巢里掉出来了?”女人的笑声尖锐而刺耳,就像是玻璃在铁皮上刮擦一般,冰冷得让人心寒。她的眼神空洞而深邃,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。伊戈尔注意到她身后的神龛供奉着双头乌鸦木雕,那木雕的眼神犀利而邪恶,仿佛能洞察一切秘密。祭坛上摆着七只盛满黑血的茶碟,那黑血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,仿佛是从地狱深处涌出的恶魔之血。
伊戈尔的后槽牙咬碎了镇定药片,苦味在舌根炸开,让他的神经更加紧绷。他紧紧握住刀锋,毫不犹豫地抵住了女人的脖颈。那一刻,他闻到了腐肉在青铜烛台上炙烤的气味,那气味让他几乎呕吐出来。然而,他的眼神却更加坚定,他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这条不归路,无论前方是什么恐怖和压迫,他都要一往无前,揭开这栋楼的秘密,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。
第二天,警局的档案室里,昏黄的灯光下,一份新的记录静静地躺在泛黄的纸页上,字迹歪歪扭扭,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不祥预感:“310室住户投诉新邻居持刀威胁。”这行字仿佛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刻印在纸上,字里行间弥漫着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气息,就像是夜幕下悄然蔓延的阴影,无声地吞噬着一切光明。
巡警米哈伊尔,一个历经风雨、见惯了大场面的老警察,接到任务后,眉头紧锁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。他深知,这栋老楼里的秘密多得像秋天的落叶,数不清,也扫不完。每一块砖瓦、每一道裂痕,都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罪恶。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310室的楼梯,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坚定,仿佛是在走向未知的深渊。
当他撬开玛格丽塔的衣柜时,一股阴冷而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,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,释放出了所有邪恶与恐怖。衣柜里,二十三套染血的舞裙像剥下的人皮一样整齐地悬挂着,每一片布料都浸透着暗红的血迹,有的已经干涸,有的还残留着新鲜的湿润。那些舞裙,有的破旧不堪,纱线断裂,有的还残留着曾经的华丽,闪烁着微弱的光芒。但此刻,它们都只是死亡的见证者,静静地悬挂在衣柜里,随风轻轻摇曳,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和恐怖。
米哈伊尔的手微微颤抖,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继续搜查。他的目光落在了最底层的抽屉上,那抽屉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,吞噬着一切好奇与勇气。他缓缓拉开抽屉,只见七枚带齿痕的银戒指在月光下泛着青灰的光泽,那光泽冷冽而诡异,仿佛能吞噬人的灵魂。戒指上,每一道齿痕都像是刻印着罪恶的烙印,深深嵌入银质之中,让人不寒而栗。
这七枚戒指,对应着七宗罪孽:贪婪、色欲、暴食、嫉妒、愤怒、懒惰、傲慢。每一个佩戴者,都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束缚,成为了这栋建筑献祭的祭品。米哈伊尔仿佛看到了那些无辜的灵魂在这栋楼里游荡,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,无法安息。他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从脚底升起,直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