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异动频繁,虽不知具体兵力,但其心昭然。”
张煌取过案上未启封的暹罗国书,推给奥克,“十日前暹罗使臣来见,通篇只提保留贸易特权、维持现状——这‘现状’,本就是他们强占你国土地的借口。
谈判时暗地增兵,若无意动武,何必如此?”
奥克捏着文书,指节泛白:“称藩之事极秘,他们怎会知晓?”
“暹罗在柬经营百年,眼线遍布,岂会毫无察觉?”张煌语气锐利,“他们怕你国彻底依附大清,特权不保,此时不动手,更待何时?”
奥克望着帐外清军的精良装备,喉结滚动。
“两条路。”张煌沉声道,指尖在舆图金边位置重重一点,“要么敞开城门让我军进驻布防,联手挡下暹罗兵锋,要么紧闭关隘拒我于外,等着看洞里萨湖的暹罗素军踏平王城。”
张煌抬眼望向帐外渐斜的日头,语气不容置喙。
“给你半个时辰盘算清楚。明日第43师必须踏入金边城歇息——这不是商量,是军令。”
奥克脸色青白交加,攥紧了袖中帕子,终是狠狠一咬牙,躬身行了个大礼。
“老臣这就回禀国王陛下。”说罢转身带随员疾步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