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相爱,要死也是一家人整整齐齐一起死呀,哪有自己独自先行的道理?”
谢草偶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解,一边悄悄靠近了苏缨,一掌拍在她的后脖颈,随后抱着昏死过去苏缨回到岸上,迅速跑进了刍灵庄。
苏缨悠悠醒转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满眼都是红色的屋子里,两旁是穿着红衣的草偶,而矮小丑陋的谢草偶则俯身冲着她笑。
她一个激灵坐起,才发现自己身上衣已尽被除去,撕得粉碎丢弃在地上。
“你!”
她很清楚发生了什么。
谢草偶这畜牲乘她昏迷之际,玷污了她。
可是,她已无力去抗争,在谢草偶又一次扑向她的时候,她就象草偶一般逆来顺受,唯有两行泪水无声地流淌。
“醒着,比睡着,更叫人销魂。”谢草偶终于心满意足地起身,看着苏缨道,“可惜让别人捷足先登了。”
苏缨心如死灰。
“不过,我不计较,只要你肯嫁给我,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,包你们过得漕帮那道坎,连苏绣都不用死。”
直到此时,苏缨的心方才活了过来,开口问道,“你有办法救我一家?”
“当然。我谢草偶有的是神机妙算。”
“那好。我答应你。”
苏缨起身,将草偶的红衣拽过来穿上了,对谢草偶说道,“有个条件,我苏缨嫁你,必须明媒正娶,选好日子大花轿来接。”
“行。”谢草偶满口答应。
……
原本一身粉色桃花一般的苏缨出门去,回来却是红红火火的一身红衣,苏络与阿爹都张大嘴巴瞪大眼睛,傻愣愣瞧着,说大姐好美。
只有苏绣瞧出了不对劲,那身红衣,她曾在刍灵庄见到过,是穿在草偶身上的。
“姐,出什么事了?你自己的衣裳呢?”
苏缨惨笑。
“我要嫁给谢草偶了。”
“什么?”苏绣简直无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他又老又丑,又神神叨叨的,凭什么嫁给他?”
苏缨道:“他都不嫌弃我,我又怎能嫌弃他又老又丑呢?”
苏绣愈发不明白,“他又凭什么嫌弃你?”
苏缨落下泪来,这才将接连遭受刘府与刍灵庄两度耻辱之事道出。
“岂有此理!”苏绣气得操起撬刀就要去刘府拼命。
“我和阿姐一道去。”苏络操起了菜刀。
“都不许去。”苏缨说道。
“刘府的人说买卖两清了,我们无凭无据,如何找他们理论?你们这么闹,非但讨不回公道,还闹得全漕江人都知道我苏缨不清白,叫我怎么活?”
苏绣与苏络无奈止步。
“可是,谢草偶乘人之危,猪狗不如,我又怎么能让姐姐嫁给那么个老东西?不行,我得找他理论去。”
“绣,别去。”
顾不得苏缨在身后又哭又喊,苏绣一路狂走,一脚踹开了刍灵庄的大门,还未开口,便听到谢草偶的声音幽幽从里头传出来。
“我就知道你得来找我,呵呵呵……”
“苏绣,你有胆,可没有你姐聪明,不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。你一把撬刀扎人心窝扎得倒是爽利,可把自己一家人的路都堵死了。而我,是给你一家人生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