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厨而来,刚撩开门帘子,就见得两个黑衣人拿了个大麻袋,当头朝她罩了过来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…”
清宁惊呼一声便要往后退。
那两个黑衣人何等迅,不待清宁退得一步,那口麻袋便已罩在她的头上,将她整个装了进去。
随后,清宁只觉后脑一疼,便失去了知觉。
两个黑衣人见将人拿住,其中一个指了指倒在井边的翠儿:“大哥,要不要杀了?”
另一个黑衣人摇了摇头:“不能杀,现在天气还不算太凉,杀了会引起他人注意,一起带走!”
那问话的黑衣人闻言,也将翠儿用麻袋装了后扛在肩上,两根手指伸进嘴里学了声猫头鹰的叫声,随后将翠儿扔出院墙。
院墙外另有四人接应,见得麻袋飞出连忙接住,接着又接住第二个被扔出来的麻袋。
四个黑衣人将两个麻袋,抬到官道上。
官道边早有一一辆马车在等着,四个黑衣人将麻袋往马车车厢一扔后,吹了声口哨。
那两个进面馆抓人的黑衣人,也快爬出了院墙,钻进了车厢。
随后马车被驱动起来,往济州方向而去。
第二日一大早,惠来小面馆前聚集了许多来吃早餐的民夫与贩夫走卒,等待着清宁开门卖油条。
却不料等得快要上工了,惠来面馆的大门都未开。
众人失望不已,惠来小面馆先前因为有人闹事,关了许久的门,那酥香脆口的油条也便许久没有吃上了。
好不容易盼得面馆重新开业,不料开了不到十日,又歇业了。
这倒是将边上开包子铺的老板乐得喜笑颜开,民夫们没买成油条,他的包子便大卖特卖。
包子店老板希望惠来小面馆,永远不要开门才好哩。
鹤留湾的一间小食馆没有开门,这等小事也无人在意,大家该做生意的去做生意,该上工的上工,市场依如往日般热闹起来。
日头刚爬上山顶时,姜远腰里挎着长横刀,穿着明光铠,站在丰邑侯府门前的台阶上打哈欠。
昨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,都说小别胜新婚,他本就在新婚之中,要出门办事,公粮得交足了才行。
每个仓库都要有粮,一碗水得端平。
“姐夫,你怎么这么两个大黑眼圈?昨夜出去做贼了?”
利哥儿抱着一把横刀,身上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旧皮甲,好奇的看着姜远。
姜远一巴掌扇在利哥儿头上:“滚蛋!
我这么英俊帅气,像是做贼的人么?别没大没小的,从踏出府门这一刻起,你得称本侯官职!”
利哥儿咂咂嘴:“是!
将军!”
姜远咧嘴一笑,好久没听人叫他将军了,这感觉还挺爽。
三喜已与二十个老兵在府门前等着了,见得姜远出来,便牵过那匹党西赞谱送的白马来:“东家,兄弟们都准备妥当了。”
姜远看着老兵们的马上都放着一个大布袋,问道:“我让你们带的东西,都带上了?”
三喜摸摸脑袋,憨笑道:“带了,足足三百斤东家的法术。”
姜远点点头:“行,出!”
利哥儿一边往一匹快马上爬,一边问道:“姐夫,三喜大哥怎的不叫你将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