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何书晏之所以身死,皆是因鹤留湾而起,官司打上金殿,又被惠宁乡主力压,这是死仇。
惠宁乡主压他这笔账还没算,姜远此时又来漕运司衙门找事,何允谦怎能不怒。
何允谦颤着手指着姜远:“丰邑侯,你好大的胆!
水道查验船只,是漕运司衙门负责,你怎敢行如此之事,搅乱漕运司衙门办差,你是何居心!”
姜远无所谓的摆摆手:“陛下听说你协助练兵卵用没有,这不让本侯来么。
本侯就想着,练兵嘛,就得以实战为主,但现在又无好的方法,就先让士卒们拿过往船只练练手。”
何允谦听得姜远说他协助练兵卵用没有,这么直白的嘲讽,更是让他头顶冒烟。
姜远这厮夺了他的练兵之权还不算,还来此地搅闹,这与扇他耳光有什么区别。
何允谦厉声道:“姜远,莫以为你掌了练兵之权,就可以肆意妄为,漕运乃重要之所在,少了赋税你可知后果。”
姜远淡笑道:“后果,什么后果?我练我的兵,你收不着赋税你怪我?实话告诉你,我以后天天来这练兵,你咬我啊?”
何允谦身形剧烈摇晃,如果姜远天天来此,那麻烦就大了。
何允谦心中急剧翻腾,姜远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此,莫不是鸿帝派他来,不只是协助练兵这么简单?
莫非鸿帝对自己起了怀疑了?
就在此时,下游有一队大船缓缓而来,离得码头还有半里之地突然急停了。
显然是看得在河道中乱窜的水军舢板,将他们吓着了。
“将军,前面的一队大船停锚不肯过来!”
义字营叶子文上前来报:“将军,要如何处置?”
姜远一挥手:“且不管他,他们不敢来就待在那里就好了,要么就原路回去,咱们只管练兵。”
何允谦抬头看了一眼,脸色一变:“够了!
查验船只乃是本官的差事,今日谁敢代漕运司衙门查船!
本官一会就去水军大营找樊解元!
我倒要问问,樊解元是怎么统领的手下!
姜远,你只是协助练兵,你这么干,就不怕连累樊解元么!”
姜远咧嘴一笑:“本侯还真不怕,你要告状就赶紧去,别耽误我练兵!”
何允谦见得姜远这般模样,恨得牙根痒痒:“姜远,你是故意来找事的吧!”
姜远哈哈大笑,爽快承认:“对,没错!
你咬我啊!”
何允谦气得往后退了一步,咬牙道:“好!
很好!”
姜远脸色一沉:“不,本侯不好!
你给我兄弟使绊子,扣我兄弟的货,抓我兄弟的人,老子就是来掀摊子的!”
何允谦听得姜远这么说,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,只要不是鸿帝派他来这么干的就好。
何允谦深吸一口气:“姜远!
本官扣那沈有三的货,是因为他偷逃赋税!
你如此公报私仇,你就不怕我上殿参你么!”
姜远寒着脸:“允你公报私仇就不允我么?你不就是输了官司,又奈何不了本侯,便给本侯的兄弟使绊子么!
本侯告诉你,你若不立即放了我兄弟的货与人,你这漕运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