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就等着成水军码头吧!”
何允谦冷笑道:“看来丰邑侯是真要与本官做对了!”
姜远邪魅的笑了笑,将脑袋伸到何允谦耳边:“不是早就成死仇了么?对了,你在野狗岭,可曾将令郎拼齐了?”
何允谦听得这话,眼睛猛的一瞪,竟将眼角撕裂开来,双目变得血红:“原来是你干的!”
姜远嘿嘿低声阴笑:“何允谦,你这狗东西,竟行那妖邪之事,你枉为人!”
何允谦踉跄着倒退,面容狰狞,手指着姜远:“姜远,老夫与你拼了!
来人,给我将这竖子杀了!”
何允谦带来的那几十水卒顿时持了长矛,上得前来就要刺。
三喜与一众老兵哪能让这些水卒近姜远的身,当即拔了刀,取了军弩上了弦。
利哥儿更是跃跃欲试,舞着横刀就要冲上去,他的目标是何允谦,恨不得此时就一刀结果了他。
姜远连忙拦住利哥儿:“你靠后,不需你动手。”
果然,三喜等人一手持刀一手持弩,几弩矢射出,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水卒的手腕射穿了,顿时镇住所有人。
卢义武与叶子文见得漕运司衙门的水卒敢动手,呼喝一声,大批水军兵卒持了长矛冲了上来。
这些水军士卒本就恨极何允谦,现在居然还敢对姜将军动手,哪还管那么多,干就对了。
“打倒就行了,不要出人命。”
姜远淡声道。
利哥儿听得姜远这般说,将横刀一收,跟着一众士卒就往前冲,一拳打在何允谦的眼哐上。
码头上顿时大乱,一千水军围殴几十个漕运司衙门的水卒,人多势众之下,只消片刻就将这几十水卒打得骨断筋折。
水军与官差互鸥这等场面,惊呆了过往的船只,纷纷驻了船来看,居然还有些船家拍手叫好的,可见何允谦让人厌恶到了何种地步。
何允谦被利哥儿打倒在地,正想拿脚踹,却被姜远拦住:“行了,他好歹是个大官,你这么打他,你不要命了?”
利哥儿撇撇嘴:“打死他算他活该。”
何允谦血泪横流,指着姜远道:“姜远,老夫要将你碎尸万段,以报吾儿之仇!”
姜远笑道:“本侯等着!
何大人若没事,不如先回吧,兄弟们下手没轻没重的,可别把你的人打出好歹来!
本侯别的没有,就是兄弟多,我等着你来咬我!”
姜远说完,让卢义武将水军们赶回舢板上:“继续练兵,练到天黑为止,明日接着来!”
何允谦从地上爬了起来,嚎叫道:“姜远!
咱们走着瞧!
你今日欺我,他日老夫万倍相还!”
姜远理也不理,继续所谓的练兵。
何允谦见得姜远人多,也知再待下去也奈何不了他,更会自取其辱,咬着咯咯响的牙走了。
姜远果真练兵练到天黑时,这才领着几十条舢板慢悠悠的往水军大营而去,临走时目光看向那一队停在半里开外的大船,嘴角露出一声冷笑来。
三喜却是低声道:“东家,何故告诉何允谦,是咱们昨晚去了野狗岭?咱们不应该是假装不知道么?”
姜远冷哼一声:“就是要刺激他!
我可没那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