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听得木无畏没事,暗松了一口气,咧了个嘴笑道:
“那能不关心么,咱们都是同闯过淮州的,都是兄弟嘛,我不关心谁关心。”
姜远笑道:“那你有福了,过几天,你与木无畏一起走吧,以后互相关心。”
廖才脸色一变:“我与木无畏去哪?他不会…不会被砍脑壳了吧?!”
姜远见得廖才变了神色,很是不理解这货一惊一乍的,抬手一巴掌扇在他的光头上:
“瞎说什么呢?是让你与他一起去从军。
哦,不对,他要去水军,你小子怕水,跟花百胡去吧。
反正你与木无畏相距不远,也可相互照应。”
廖才张大了嘴:“从军?这么快?”
姜远白了一眼廖才:“你不是觉得干护卫耽误你出人头地了么,要出去混大将军么,这会又不乐意了?”
廖才搓着巴掌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哪天走。”
“快则三天,慢则七日,你准备一下。”
姜远说完背着手进了侯府,也没多余时间与廖才闲扯,他还得让胖四去找烧陶瓷的匠人,弄他的活字印刷术。
廖才牵着马站在府门外摸了摸脑袋,将缰绳往三喜手里一塞:
“喜哥,这马交给你了,我出去一趟。”
三喜骂道:“一干活,你不是有事就是上茅房,你要是去从了军,就你这德行,不得天天挨军棍。”
廖才全当没听见三喜叽叽歪歪,扭头就往鹤留湾市场的沈记精品店跑。
廖才捏着从泷河县衙捡来的那一百两银票,买了根漂亮的银簮子。
还剩得九十多两银子,廖才拿布将这些银子包了,背着又往侯府跑,直奔灶房而去。
但不多时,就听得灶房中传来哭声,一锭锭银子从灶房中扔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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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番响动引得侯府中的下人们纷纷过来围观,姜远正与胖四吩咐着事,听得这阵响动,不由得也皱了眉。
“滚!
谁要你的臭钱!
你滚啊!”
灶房中传出菲儿的哭骂之声,伴随着哭骂之声,还有一锭锭银子往外飞。
廖才光溜溜的脑袋上顶着几个大包,从灶房中窜了出来,几个厨子提着刀在后面追他。
胖四见得这情形,肥脸一怒:“定是廖才这狗东西欺负菲儿,我去嫩死他!”
姜远拦住胖四:“有你什么事,看看再说。”
此时泪流满面的菲儿,提着一个布包从灶房里冲了出来,从布包中掏出银子朝廖才砸:
“你走!
快走!
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!”
廖才捂着脑袋,一边躲闪,满脸愁色:“菲儿,你听我说,哎呀…”
廖才话没说完,脑袋上又挨了一锭银子。
“我不听!
你走!”
菲儿抡着布包,一齐丢了出去,坐在地上抹着泪哭。
王氏听得吵闹声,连忙过来查看,见得满地的银子与嚎哭的菲儿,柳眉一皱:
“这是怎的了?哭什么!
这银子是石子么,这般乱扔!”
王氏管着丰邑侯府中的丫鬟,平时倒也是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