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事以后别再提,再提与你翻脸!”
“这有什么,良缘佳话嘛。”
姜远哈哈笑了一声,问道:“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。”
杜青正了神色:“我去沈记商行找过沈冼海了,他答应与我一起走,明天就出了,过来告诉你一声。”
姜远也收了笑脸:“嗯,此事极为重要,拖不得。”
杜青郑重点头:“为兄明白。”
姜远道:“明日你就要出,此去快也要一两个月,今天你来得正好,咱哥俩喝点。”
“行!
哎,他又怎么了?”
杜青指着唉声叹气的廖才,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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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知道呢?”
姜远用胳膊碰了碰廖才:
“旺财,你过几天也要走了,今天也把这送行酒喝了,咱们今天也不论什么主仆,就是纯朋友。”
廖才抬起头来,似霜打了的茄子,问道:
“你们说,我去从军,是不是错了?”
姜远敲了敲廖才的脑袋:“凭心而为,自个想去吧,我哪知道错不错。”
姜远让灶房中的厨子,在徦山下摆了张桌子,弄了几个小菜,三人相对而坐。
杜青拿了酒坛一边倒酒,一边问道:“廖兄,你要去从军?”
廖才拿了酒碗大饮一口:“是!
但现在去不去难说了。”
姜远笑问道:“菲儿不愿你去?”
“嗯。”
廖才点了点头,桀骜不驯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痛苦之色。
杜青道:“你去从军,谋些军功,于你而言是好事,但若对菲儿而言,这就不好了。
沙场之上刀枪无眼,一个运气不好,马革裹尸都是幸运了。”
廖才叹道:“杜大侠说的我又怎会不知,为了挣前程,不拼命又怎能行。”
姜远饮了口酒:“按理来说,你要去挣前程,菲儿虽然不舍,但也不至于拿银子砸你啊?
你到底与她说什么了?”
廖才一口将碗中的酒喝净,一抹嘴巴,苦笑道:
“也没说啥,就是将身上的银钱给了她,然后告诉她,让她等我三年。
三年后,我若不回来,也就不用等我了。”
姜远皱着眉看着廖才:
“菲儿砸你砸得半点错都没有,你莫名其妙的说这个,她不生气才怪。”
廖才摇头道:
“她是知道我要去从军的,但有些话我又实不忍心对她说。
刚才杜大侠不是说了么,沙场上刀枪无眼,运气不好连尸骨都没有。
我就想着,我这一去,说不得运气不好,军功没挣着,万一死了呢?
我与菲儿清清白白,我若死在沙场上,咱也不能耽误她嫁人不是,她过得好就行。”
姜远与杜青一愣,他们没想到看起来五大三粗,往日里杀人不眨眼,号称血煞人屠的廖才,竟然还有这般柔软的一面。
当真是一个情字,大多数人都逃不过。
杜青拿着酒碗,与廖才碰了碰:
“廖兄,你要往好的方面想,以你的武功,哪有那么容易死。”
廖才摇头道:“世事无常,这东西谁说得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