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史从哪来的?
姜远说有故事,在伍云鉴看来,能找上自己,定然也不是什么小事。
喜欢观察的人,都有一个致命的通病,那就是好奇。
姜远离了伍云鉴的桌旁,却觉得有人在注视着自己,回头一看,不是赵铠又是谁。
“呵,王爷,如此看着本侯,难道本侯今早脸没洗干净?”
姜远也不避赵铠的目光,反而迎了上去。
赵铠呵呵一笑:“侯爷说笑了,你一表人才,仪表堂堂,就是不洗脸,别人也看不出来。”
姜远却是摇头叹息:“这可不好说。说到洗脸,昨夜本侯差点被人往脸上倒一盆墨。”
赵铠虎目中精光闪动,故作惊讶:“谁人敢这么大胆?!”
姜远与赵铠对视着:“本侯也想知道,那人还真是生儿子没眼儿,实是可恶!”
赵铠眉头一皱,干笑道:“是有点可恶了,不过,他人朝你泼墨,总不会无缘无故泼你吧?
自身若是干净,何须怕这些。”
姜远笑道:“世上总有些卑鄙之人嘛。”
赵铠也笑道:“那侯爷要小心了,与其让人泼墨,不如退避三舍的好,能不沾麻烦就不沾,君子不立危墙嘛。”
姜远哈哈笑道:“王爷说的是,不过站在危墙下的人是谁不好说,且看吧。”
赵铠眼中杀气腾腾,脸上却笑意盎然:“也好。”
姜远笑得有些大声,引得众臣纷纷侧目,西门楚与崔录景回头看了一眼,便偏过了头去。
就这么一眨眼的瞬间,姜远分明看到了两人眼中的寒意。
荀封芮也看了姜远一眼,捻着胡子却是神色有些复杂。
赵祈佑见得姜远与赵铠站在一处,迈了步过来:“丰邑侯,与皇叔聊什么呢?这么开心?”
姜远拱手道:“我在与王爷聊昨夜发生的一件趣事。”
赵祈佑来了兴致,问道:“什么趣事,可否也给朕说一说。”
姜远道:“昨夜书院来了一个毛贼,被臣打得哭爹又喊娘,我问那毛贼是谁派他来的,他说是一个生儿子没眼的人派来的。”
赵祈佑闻言,脸色微沉,昨夜瑞云县主遇袭,惊动了丰邑县衙,鹤留湾的暗夜使怎会不知情。
赵祈佑今日刚得了儿子,正是高兴之时,却是还没来得及过问此事。
此时见得姜远说与赵铠在谈论此事,心下顿时凛然。
他很了解姜远的性子,不会无缘无故的与赵铠说这个,毕竟他们也不熟。
赵祈佑心思转了几转:“丰邑侯莫胡言,生儿子没眼,那不就是个球?”
姜远笑道:“可不是嘛,所以才觉好笑,特地与王爷分享一番,世间之大,说不定真有这样的人呢?”
姜远回头又对赵铠道:“王爷,您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赵铠脸色平静异常,答道:“可能有吧。”
姜远见得自己都骂成这样了,赵铠却丝毫不动于衷,也着实佩服他的忍气功夫。
一旁的西门楚与崔录景的脸色,却很是不好看,袖子下的拳头都握得紧了些。
赵祈佑却是抓着了重点:“丰邑侯,说笑归说笑,格物书院怎的会有毛贼?那毛贼呢?”
姜远脸色一正:“按说格物书院进不了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