贼,但这贼人身手极好!
若非我格物书院有高手坐镇,还真让他跑了。
人已经抓了,交给丰邑县衙,让林谦审着了。”
姜远这话一出,赵铠的脸色终于变了变:“那可真要好好审一审了。”
赵祈佑脸色也一沉:“太上皇常年居于格物书院,竟有毛贼进去了!朕调派五百禁军去书院助你!”
姜远连忙拱手相谢:“谢陛下,臣正想相求。”
赵祈佑又道:“将那毛贼送来燕安,让刑部好好审一审,看看到底是谁派来的,朕怀疑不是偷东西那么简单!”
姜远忙应道:“好,臣回去就知会林谦一声。”
赵祈佑挥了挥袍袖:“即然人已拿住,也暂不管他,今日是朕喜得嫡皇子之日,当要畅饮。”
赵祈佑朝服侍太监一挥手:“大摆宴席,朕今日要与众臣同庆。”
鼓乐响起,宫女们捧着美酒佳肴鱼贯而入。
宫庭宴席不似姜远在家中那般,一群人围着一张大圆桌对杯畅饮。
皆是单人一桌,或双人一桌,离得远远的。
“远儿,过来与为父同坐。”
上官云冲招招手,让姜远过去。
姜远本想去找伍云鉴的,见得上官云冲唤他,便先坐了过去。
今日来的重臣不多,上官云冲与姜守业、伍禹铭等人皆位列三公,位置只低于鸿帝之下,这几张桌子就靠得近了些。
宴席一开,礼部尚书崔录景需要致辞,自然又是一些马屁话,这是他的职责所在。
崔录景站起身来,抑扬顿挫的说着喜话,上官云冲却是听也不听,朝姜远小声问道:
“远儿,昨夜之事你爹方才与老夫说了说,你有何打算?”
姜远瞟了一眼对面的赵铠,对上官云冲道:“就从家宴入手。”
上官云冲老眉一拧,沉思片刻:“为何非要从这里开始?要刨倒大树,先从树根周边下手,反倒容易。”
上官云冲说完,看向滔滔不绝说祝辞的崔录景。
意思很明显,先拿崔录景开刀。
西门楚与崔氏是姻亲,而赵铠与西门楚又想联姻,他们没有暗中交错在一起才是怪事。
此时赵祈佑的大军就在崔家根基之外,一点点的先斩崔氏。
这三家相互勾联在一起,挖倒一个能带起一片。
姜远摇了摇头:“您也知道,门阀士族没那么简单,这么挖,需要的时日漫长。
赵铠心思缜密,与他较智反倒有得拉扯,与其如此,不如一力破万法。
证据有也行,没有也行,陛下自会考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