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亏自己同他岳父交好,如今又把关系延续到了自己这一代。
今后跟着宋煊干,那必然是前途无量。
兴许枢密使的位置,自己也能够一够。
“都头,祥符县陈大官人让您过去一趟。”
“他让我过去一趟?”
“是。”
潘承仅放下手中的传单,眉头一拧:
“好大的口气!”
“他以为他是谁?”
“本官公务繁忙,没空去见他,他要是有急事,叫他来我这里。”
“喏。”
自是有士卒过去回复。
潘承仅哼了一声,他好歹是厢军都头,不是什么阿猫阿狗,随便招呼就过去的。
连个请字都不肯说。
要不是看在吕相爷的面子上,你看我理会你吗?
纵然是在军方“有着深厚背景”的宋状元,他说话也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。
差遣他们做事,那也不是空口白牙。
绞杀没命社的收益,那也是对半分。
谁不愿意给宋煊做事啊!
更不用说宋状元还给自己儿子出了主意,如今也是走上文官的路子了。
潘家对于宋煊那也是颇为感激的。
陈诂得了回复后,更是气的十分恼火。
但是得益于大舅哥的叮嘱,他只能憋着心里的火,去找潘承仅谈一谈这工程的进度。
若是一直这样,岂不是等宋煊把汴河都治理好了,他祥符县的这点沟渠还没有清理干净?
待到潘承仅瞧着陈诂要来了,他放下手中的茶杯,故意嚷嚷道:
“一个进士都如此狂妄,那连中三元的宋状元该狂妄到什么地步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