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承仅对着手下吐槽道:
“可人家宋状元对咱们厢军的哪个人,不是客客气气的!”
“是啊,宋状元一点架子都没有,不像其余人一样看不起俺们这些武人。”
“对啊,宋状元年少成名,就算是狂妄,那也是有狂妄的资本。”
“不像是有些人,屁丁点本事没有,脾气倒是不小,兄弟们可受不了这种委屈。”
陈诂既然嫌弃俺们厢军烂,那俺们就烂给你们瞧瞧。
几个武人的大声嚷嚷,毫不意外的传入了陈诂的耳朵当中。
陈诂脸上极为难看,在怎么没脑子,也知道他们在阴阳怪气。
尤其是被一帮武人给阴阳怪气,更是险些让陈诂破防了。
他们也配!
“潘都头,你管管你的人,都成了什么样子?”
陈诂直接开喷,全都是一堆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。
就在那里懒懒散散的,一点活都磨蹭这么长时间。
啪。
潘承仅重重的拍了下桌子,站起身来,指着陈诂的鼻子:
“你他娘的说什么呢?”
陈诂着实没想到潘承仅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反驳他。
“艹。”
潘承仅依旧指着陈诂的鼻子:“嫌弃我们,别找吕相爷亲自传话,让我们来干这活啊!”
“我告诉你,姓陈的,从今天起,我城北厢军还就不伺候你了,爱他娘的找谁干找谁干。”
“通知兄弟们,咱们走,今日我请客,全都喝酒去,后天正好去开封县看摸鱼大赛,兴许还能挣上点彩头。”
“是。”
潘承仅冷笑一声,往桌子上扔下茶钱,带着一帮人大大咧咧的走了。
他们二人本来就没有什么直属关系。
纯属是看在吕夷简的面子上,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