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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不知道无忧洞的洞主,会不会壮士断腕。
“王保,把郑文焕给我叫来,有事要交代他。”
“是。”
宋煊伸手示意周县丞离开。
周德绒连忙站起身来,给宋煊行礼,这才转身走了。
宋煊瞧着周德绒的背影,脸上神色如常。
周德绒踏出门槛,偷偷回头瞧了宋煊一眼,见他脸色未变,这才轻轻松了口气,连忙出去了。
宋煊放下手中的茶杯,如今的争斗才刚刚出现。
“大官人。”
主簿郑文焕进来之后,连忙躬身。
“坐。”
“是。”
郑文焕半个屁股挨在椅子上,他现在有些怀疑宋煊是在强压着自己心中的怒气。
“不必紧张。”
宋煊展颜一笑,犹如寒风褪去:
“我叫你来是有事做的。”
“大官人尽管吩咐,下官定然鞠躬尽瘁。”
“鞠躬尽瘁谈不上,就是让你去调查东京城所有客栈、旅店,大小全都登记在册,能不能做到”
郑文焕试探性的问道:
“大官人,是否包括祥符县”
“当然,东京城有两个赤县,难不成无忧洞也会分成两个部分吗”
宋煊让王保给郑文焕倒杯新茶:
“此事你能不能做到”
“下官能做到,只不过怕是祥符县的知县怕是有意见。”
“他要是有意见,就让他来找我。”
“是。”
宋煊都如此说了,郑文焕连忙应下来。
看样子大官人是要进行全面排查了。
他把开封府尹的活都给干了。
“然后你去找礼房主事安郡,按照要入学的孩童人数订制桌椅吧。”
“为今后的私塾做好准备。”
“明白。”
郑文焕带着自己的任务直接走了。
宋煊知道与无忧洞对抗这种事,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。
今后让所有孩子都来上学,免得他们给弄走却不自知。
待到天色越发炎热,宋煊扇着扇子的时候。
郭辛的家眷在齐乐成的带领下,来见宋煊。
“大官人。”
“坐坐坐。”
郭母直接给宋煊跪下了:
“我都打听清楚了,我儿他没有听大官人的命令,才有此横祸。”
“大官人不计前嫌,如此对待我们祖孙两个,老身无以为报,唯有让孙儿郭恩时刻在大官人身边侍奉。”
“快起来吧。”
宋煊把郭母给搀扶起来,坐在椅子上,让郭恩也坐下。
他亲自给二人倒了茶水:
“郭大娘,不必说这种话,在我手下办差,我倒是希望他们都能够平安赚钱,出了这种事,我也很心痛。”
“您的养老问题不必担忧,就算我几年后离任也能安排您老在东京城衣食无忧,至于您孙儿郭恩,兴许这几年也就能立足了。”
郭母嘴里不断的说着感恩的话。
宋煊瞧着郭恩:“你读过书吗”
“没有。”
郭恩面对宋煊还是有些拘谨:“家里的银钱都给我母亲治病用了,但是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