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,人也没有。”
“回头先读读书,看是不是那块料子。”
宋煊打量着郭恩:“我看你身形高大,想必是有些力气的。”
此时的郭恩脸上的哭意还没有减去,点点头:
“我爹教过我一些武艺,当初说没什么前途就跟着他一起干衙役,至少能填饱肚子,娶个媳妇。”
“行。”宋煊点点头:
“你这身形当衙役屈才了,今后跟在我身边识字练武,我把你送到禁军当中去,兴许将来能够光宗耀祖。”
“多谢大官人。”郭恩道谢。
“大官人,我能否出去一趟,为我儿买副棺椁”
“此事你不要担忧,我已经安排人去做了。”
宋煊指了指外面:“待到棺材来了,我会让县衙的仵作帮忙清理尸体,给郭辛穿上新衣的。”
郭母闻言再次眼泪都流下来了。
灵堂就暂且设在县衙大厅内,无论如何也算是得上因公殉职。
宋煊让他们等待一会,他坐下来在一旁写奏疏,一封给开封府陈尧佐,一封送往朝廷。
就在宋煊写信的时候,王曙想要找宋煊商议他女婿被害的案子细节,结果没成想会发生这种事,连忙询问了一二。
王曙走进后堂,瞧着祖孙两个抹泪,宋煊在那里写奏疏。
“宋知县,可是在忙”
“王中丞。”
宋煊抬头看了他一眼,又继续写奏疏:“可是有什么新发现”
“有点新发现。”
王曙快步走过来:
“我等不及,亲自去了钦天监一趟,燕肃与我说,死者死亡的日子,皆是阴气主导,适宜隐秘、杀戮或者祭祀阴灵。”
“所以我怀疑这个凶手,是精通术数的。”
燕肃
宋煊微微眯了眯眼睛,他在邸报上看过此人的事迹,还受到了官家的奖赏。
就是在今年他复原了指南车和记里鼓车。
一个是测定方向,另外一个是记录行程的,到了宋朝,制造方法已经失传了。
燕肃善于机械之道,根据简单的文献记载,重新设计,给复原了出来。
至于欧洲发现和运用这一原理,直到十九世纪才出现。
“宋知县可是想到了什么”
听着王曙的询问,宋煊摇摇头:
“我只知道街边算卦的流行六爻预测,凶手选这种日子,那便是通晓周易的失意书生,被开革出钦天监的管理,民间的邪道术士。”
王曙也是连连点头:
“燕肃与我言,《易》以道阴阳,凶徒以阴日行道,我不是很理解。”
“他没给你解释吗”
宋煊一时间有些差异。
“他也不是很理解凶手的行动意图,只能猜测奔着长生那方面去想。”
王曙叹了口气:
“那街边算命的兴许也有嫌疑,但是燕肃说,那凶手胆敢放出风声来,定然是到了紧要关头,兴许下一个阴日还会犯案的。”
“不大可能。”
宋煊随即摇摇头:“你推测的不对。”
“怎么呢”
王曙脸上露出不解之色。
“他既然选定这种日子,若是需要诅咒或者炼丹之类的,总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