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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好的回忆,全都被搅和了。
“大官人。”
钟五六停住喝盘子的行为,赶紧抹抹嘴。
眾人大口嚼著,见宋煊来了,连忙站起来。
“坐坐坐,该吃吃该喝喝。”
班峰让出自己的位置,请宋煊坐下。
宋煊瞧了一眼桌子上的席面,倒是看不出来吃的什么。
好像是盘盘光的意思。
於是他警了一眼还在吃牛肉的王保:“你怎么点的”
“大官人,我把一页都点了。”王保努力把牛肉咽下去:“绝对没有点酒和米饭之类的。”
“一会吃完了,给兄弟们点些凉浆溜溜缝。”
“是。”
宋煊环顾一下,瞧著颇为兴奋的衙役捕快们:
“兄弟们,咱们要是没吃饱,咱们再点一页,反正帐掛在枢密院头上,我岳父他们几个的招待费也吃不完。”
“大官人,这合適吗”
钟五六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一嘴,毕竟那可是枢密院的帐啊!
寻常人谁敢掛他们头上去。
按照大宋的待遇,那是品级越高俸禄越高,同样衙门的公务招待费也就越高“有什么不合適的”
宋煊瞧著狼藉的桌子:“还是觉得本官的话,是放屁”
“那不敢,不敢。”
宋煊站起身来叮嘱道:“都吃好点,给我省钱,下一次轮到你们来樊楼吃,不定是什么时候来呢。”
“哎,哎。”
“多谢大官人。”
宋煊拍了拍班峰的肩膀:
“喜欢吃什么就单独点一份,你抢不过他们。”
“多谢大官人。”
班峰连连道谢,隨即由意哥给领著回去了。
王保吃著牛肉道:
“瞧你们这个扭捏的样子,还让大官人亲自下来关心你们吃没吃好,真给大官人丟人。”
“这不是,哎呀。”
“是我不信王哥儿的话了,我的错,我一会自罚三盘。”
宋煊等人在樊楼吃饭的时候,他在大殿上把开封府尹陈尧佐骂吐血这件事,
就已经传播的极广。
开始只是见证的官员之间相互传播,可是东京城最不缺的就是閒汉。
如此劲爆的消息,眾人都愿意听一听。
流出的版本也是五八门。
但都是有一个共同点,那便是立地太岁可是不好惹。
啸风闻言站在临街窗户,满脸愁色:“大哥,我不明白。”
“不明白什么”
“宋煊他怎么能如此有胆量,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號人物。”
“今天你不就见到了。”
苍鳞靠在躺椅上:
“你別说,宋状元发明的这玩意,躺起来可是真舒服。”
躺椅在大宋是没有的,不过是他打听出来谁给宋煊做的,又订製了一把。
那名工匠也只敢偷偷的卖,不敢得罪宋煊光明正大的卖。
啸风嘆了口气:“我是觉得我那个盗取开封县衙税款的计划,怕是要无法进行下去了。”
“宋煊已经开始招呼无忧洞的人去疏通沟渠。”
“他招呼就招呼唄。”苍鳞躺在躺椅上,扇著蒲扇:“你啊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