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,经歷的少。”
“宋煊他招呼洞里的人去疏通沟渠,能管他们几天饭”
“沟渠总有疏通完了的时候,没活了,他们自然就会回来。”
“难不成宋状元还能养他们一辈子”
“狗啊,是改不了吃屎这个习惯的。”
啸风觉得苍鳞前几句都非常有道理,可是最后一句让他脸上表情十分不得劲。
幸亏是一直瞧著街上的热闹,並没有被人看见。
苍鳞觉得无忧洞从来不会缺少人加入,能够完全脱离走的人,始终是少部分人。
他们有几个有能“当人”的机会啊
“大哥,宋煊把手都伸到祥符县去了,祥符县知县也是个废物,就低头了,
亏得他还是当朝宰相吕夷简的妹夫呢。”
“人家官官相护,做了什么决定会跟咱们这群地沟里的老鼠说吗”
苍鳞挥舞著扇子道:
“反正军师已经出手了,咱们等著瞧就行。”
他笑嘻嘻的道:
“军师说自己有五种方法弄死宋煊,你就別操心了。”
“反正这位立地太岁,又不是咱们哥俩能惹得起的。”
“大哥,我只是心疼我的钱啊!”
啸风转过头来,忍不住开口道:
“黄澄澄的金子,就那么没了,造孽啊!”
躺在躺椅上的苍鳞睁开半只眼睛:“损失不小”
“实不相瞒,弟弟现在手头一文钱都翻不出来了。”
啸风脸上带著委屈的神色:
“本来积攒点银子就不容易。”
“现在风声又这么紧,召开拍卖会,也没有什么新鲜玩意了。”
“也对,先忍忍吧。”
苍鳞並不在意,依旧躺在椅子上,反正自己的小金库又没丟。
啸风只能颓然的坐在椅子上,立地太岁他连开封府尹都不放在眼里。
啸风十分怀疑军师的五种方法,怕是要折戟沉沙了。
陈尧佐躺在家中,儘管御医已经诊治过了,又给他开了些药。
吕夷简等人坐在一旁,等著他转醒。
“咳咳咳。”
陈尧佐睁开眼睛,咳嗽了几声。
眾人连忙起身,过去探望。
“希元,你醒了。”
吕夷简坐在床边,握住陈尧佐的手:
“醒了就好。”
陈尧佐哼哼了两声:“不如死了算了,兴许还能不受气。”
“哎。”
吕夷简又是长嘆一声:“这件事我早就劝过你了。”
“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。”
“你与宋煊本来就没有什么仇怨,强抢韩琦当女婿这件事,是不是陈家有错在先”
“宋煊他仗义出头,才被你记恨。”
“紧接著你弟弟在殿试当中做了更过份之事,真以为大娘娘为你们遮掩,他就不知道了吗”
吕夷简说到这里的时候,也是极为生气的。
陈尧咨他自己乾的,谁都没有提前说,以至於加大了双方之间的矛盾。
如今不死不休,造成宋煊根本就不给你留情面,完全是人家正常反击。
陈尧咨也不言语,那件事確实是他衝动了,偷鸡不成蚀把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