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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出柜檯,站在樊楼门口,望著高阶
许多人別说来樊楼了,就算去別脚店吃饭都难。
钱掌柜的想不明白,和气生財,为什么非要跟官府作对呢
他想不明白。
好好的生意搞成这样。
今后樊楼还能维持“销金窟”的体面吗
降价寻求更多的客源,那是自寻死路。
左右不过千来贯的钱財,算不得什么大钱。
钱掌柜的脸上已经带不出笑容了,他不明白为什么头脑不清醒的人,还能高高在上赚大钱!
樊楼的生意下降,那是显而易见的。
眾人好不容易得到围攻樊楼生意的机会。
不用宋煊推动,自然有人会持续的掏钱宣扬。
他们恨不得宋煊也能够给自己店里写一个诚信经营的牌子,或者按时纳税的牌子。
以此来证明自家店铺要比樊楼强。
樊楼一年营业额才十万贯,让其余七十一家正店怎么想
哪家的营业额是这么一点钱,就不要干正店了。
趁早把店铺盘出去,免得丟人。
如今的樊楼便是丟人了,任凭你再怎么解释,酒的营业额没有算进去,可依旧大批人都说樊楼一年营业额不止十万。
那么多达官显贵去钱,钱都到哪里去了
谣言这种玩意,別说在现代大批人相信,在古代更是极为致命的。
要不然哪也不会有狐狸叫、鱼腹藏帛等种种事例號召百姓响应了。
陈胜吴广、黄幣军起义,大批人都疯狂加入这个组织。
钱掌柜一下子就品鑑出来了,宋煊的执政理念就是只要你守法,那我就罩著你,给你方便。
若是你不守法,那我可有的是法子折腾你,我寧愿把你弄倒闭了,也不愿意你违法做事。
樊楼的情况不好,无忧洞的业务也受到了阻碍。
如今宋煊派人大肆宣扬安全客栈,以至於许多客栈都上开封县说他们也能按时交税,能否请大官人把自家店铺的名字加上去
他们现在都是主动给县衙送钱,甚至连罚款都准备好了。
看门狗齐乐成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景。
以至於前院人声鼎沸的。
户房清点钱数的人都忙不过来了,周县丞要求其余房也要抽出人来帮忙。
此时的宋煊就在后堂待著,张利一则是跟著郭恩在后院习武,顺便看看人家做饭。
张利一是一丁点都不猖狂了,他发现自己连年纪不大的郭恩都打不过。
这小子猛的很。
以至於让张利一產生了一种这么多年,他都白练武的挫败感。
而作为“临时知县”的赵禎,则是饶有兴趣的站在前堂。
他瞧著这帮人爭先恐后的来交税。
官府收税,什么时候都是一件难事。
无论是黎民百姓,还是富商豪绅,对於从自己口袋里往外掏钱,交上去这件事,都十分的牴触所以王朝给他们开了口子,成为进士,就有了免税的权利。
其余人则必须要老老实实交税。
但是灾荒年多了,百姓就不能如实交税。
官府收不上来税,就容易出问题。
作为皇帝,赵禎是特別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