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但我觉得用法错了,如此管束陛下,只会令陛下更加叛逆!”王家屏直接了当地说道,丝毫不顾忌一旁的张居正听后会不会恼怒。
“荒谬!我认为解决此事的方法非常简单。午后,我们陪着三位阁老一同跪在乾清宫,陛下不出门,我们便跪着不起,不消半日,陛下必然开门认错!”
“这是火上浇油,会让陛下与群臣对立,会造成更多无法挽回的矛盾!”王家屏抬高了声音说道。
……
许国、何洛文、陈经邦、王家屏、沈念、沈一贯六名日讲官激烈地争吵着。
沈念与王家屏坚持为小皇帝减负,恳请他束发后独居;其余四人则坚持严惩小万历这种违逆祖宗成法行为。
还有一名日讲官申时行,则是当个听众,一直都未曾发表观点。
张居正、张四维、吕调阳虽都未说话,但都在认真思索着。
大明文官论辩是常有的事情,阁老们往往不会阻拦,因为他们从论辩中,往往能得到一些事情的答案。
……
稍倾,争辩渐止。
张居正站起身来,道:“午后跪谏乾清宫,指定是行不通的,能让陛下打开房门,道出心声才是关键,待了解了陛下的想法,便能对症用药,可以严厉苛责,可以为其减负,有用便可用。”
张居正一句话便说到了重点上。
让小万历打开那扇门说出心里话,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。
“老夫觉得陛下已有些憎恨老夫,不宜再与陛下沟通,午后,谁有把握令陛下打开房门,与其倾诉?”
唰!唰!唰!
七名日讲官,除了申时行与沈念外,其他五人都站了出来。
胸膛挺起,自信满满。
论自信,大明的进士向来都是当仁不让。
张居正率先看向申时行,道:“汝默,你不愿去?”
申时行无奈说道:“阁老,下官完全没把握陛下会为下官开门。”
申时行说话,总是真诚而无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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