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树堂,约四十来岁,身材有些发福,白白胖胖,长着一张甚是圆润的脸,有很明显的双下巴。
一旁的工部通惠河郎中彭久山也连忙拱手道:“下官愿与段郎中一起调查!”
沈念看向二人一脸认真的模样,有些想笑。
能如此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,说明绝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。
殷正茂站起身,走到段树堂的面前,突然捏住他那白白胖胖的大脸,冷声道:“再说一遍,这些货物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?”
段树堂的脸被拉拽得生疼。
“阁老,与我无关啊!是不是丁元植诬陷我?有高公公与秦御史在此,下官绝对不敢夹带私货,谋取私利啊!”
“砰!”
殷正茂一脚踹在段树堂的肚子上,将后者踹出去一丈多远。
这一脚,使得另外三人全都跪了下来。
殷正茂喜欢动粗,乃是全朝堂都知晓的事情,
他是大明唯一一个将冯保气得见到他都要躲着走的官员。
“带上来!”殷正茂高喊道。
顿时。
锦衣卫石青带着漕船上的书吏、算手、主簿,还有数名漕军头头走了过来。
这几人全都被打得鼻青脸肿。
锦衣卫问案,向来都是先动手后动嘴,这些人不到片刻便全招了!
唰!唰!
殷正茂将数册账本还有这些证人撰写的供词扔到四人面前。
“人证、物证俱在,你们还打算如何抵赖?”
四人连忙捡起账本与供词看了起来。
稍倾。
就在户部坐粮厅郎中段树堂和工部通惠河郎中彭久山发愣之时。
通州仓场太监高锦拱手道:“殷阁老,奴婢完全不知此事,但奴婢监管有失,请您责罚!”
巡漕御史秦成先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