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天冷的异常,外头天寒地冻的,咱店里的存货也还是入冬前留下来的好货,虽然价格确实不低,但品质那是一等一的好啊,你要是买了咱升平药铺的药回去给家人补身子,那病不也好得快些。”
朱四见自家掌柜的一副高冷的模样,偷偷的翻了个白眼。
这兜都要比脸还干净了,还在这摆架子呢,朱四都快给自家掌柜的给气死了。
这天底下,也就是夫人能忍受得了掌柜的这个性子,要换成是他,指定得气吐血。
“掌柜的,你说是不是?!“朱四急的直冒汗,冲荣安民使了个眼神,荣安民点了点头。
“你看,咱掌柜的都点了头,咱铺子里的药那可都是真材实料的,可不像县西边那个四海药铺,他家惯会以次充好的,用同样的价钱,你就只能在他家买些边角料回去,药效低不说,还坑人钱。”
四海药铺?
没听说过,但是杨春喜知道买东西的时候要装高冷,“四海药铺?”她迟疑的问了一声。
“可不就是四海药铺,咱县里一共有两家药铺,一家是咱家的升平药铺,另一家就是县西边的四海药铺,咱家的药铺虽然新开不久,但品质好,价钱也实惠,再加上咱家掌柜的实诚,在县里的口碑那可是一等一的好,可那四海药铺却是个不做人的,仗着自己有卢县令撑腰,看不惯咱升平店铺,到处宣扬着咱升平店铺的药是假药,能药死人。”
说到这,朱四低头叹了口气。
“卢县令?清水县的县令不是张县令吗?”杨春喜疑惑。
“嗐,客官你怕是头一回来清水县吧。”朱四问道,杨春喜点头。
好家伙,这伙计是有读心术吗?
朱四了然的笑了笑,“一看你就是个新来的,不然也不会到咱升平药铺来买药来。”
说完,他苦笑了一声。
“咱清水县现如今的县令是姓张不假,可张县令前头还有个卢县令啊,那卢县令可不得了,听说家里有个叔伯是在宫里当太监伺候贵妃的,红的不行。”
“他本家叔伯是贵妃看重的人,而卢县令又是家族里的独子,自然受他叔伯的看重,这不,自从他叔伯得了势,没两年功夫就从一个小小的主簿升到了县令,在清水县县令的位置没坐上两年,又到了祁县做起了知县,这张县令就是后来替他的县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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