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杨春喜听着点了点头,“可是这卢县令又和四海药铺有什么关系?”她不解道。
“客官您可是问到点子上了,那四海药铺的掌柜的,那可是从前的卢县令,也是现如今的卢知县的妻子的娘家的舅舅家的儿子开的啊,就仗着和卢县令沾上了拐了九里十八弯才能沾上的关系,那行事做派可就完全不一样了。“
“俗话说的好啊,一人得道,鸡犬升天,就因着这么点子离了十七八里才能沾上边的关系,他四海药铺的掌柜的陈暴虎可是抖起来,那天天上街走路,恨不得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,简直是个陈无良,陈黑心,他就是个王八犊子。”
朱四说着狠狠地啐了一口。
“那陈暴虎不就是仗着自己和卢县令沾了点亲吗?就仗着这么点亲,他简直就是不敢人事!除了陷害咱们药铺,还动不动的强抢良家妇女,在整个清水县,那就是个猫嫌狗憎的角色,恨不得人人喊打。”
“前段时间一听说卢县令又升了官,那简直就是没得怕了,在清水县都自称霸王了,没话讲,瞧他长的和头狗熊似的,说霸王就真以为自己是真霸王了?笑死个人。”
乖乖,没想到这小小的清水县竟然还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侵害良家妇女,这家伙给他威风的。
“我瞧客官您除了肤色黑些,长的也不差,也是要小心为上啊,可别到时候折在这陈暴虎的手里,到时候可真是哭都没地儿哭啊。”
朱四说完又打量了杨春喜一眼,然后叹了口气道。
杨春喜听罢摸了摸脸,我可真谢谢你,她嘴角抽了抽。
可当初周元歧威胁王文王武兄弟的时候,不是说清水县现在来的张县令是个廉明公正的人吗?
现在有黑势力在他的地界里闹事,还不管管?
杨春喜不理解。
“可现在清水县的县令不是张县令吗?人人都说这个张县令是个清正的,怎么,清水县出了个大毒瘤,他不管?”
杨春喜问道。
“哎”朱四又叹了口气,“客官你有所不知啊,那张县令确实个廉明公正的不假,可说到底他只是个从地方村里考出来的官,哪能和卢县令相提并论?”
“现如今卢县令成了卢知县,官大一级压死人,别说陈暴虎的事他不敢出头,就是他家的狗咬死了人他也是不敢出头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