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......杨春喜皱了皱眉。
“从古至今,不都说什么,水只要是清了,就没有鱼了?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。”朱四挠了挠头。
“那是水至清则无鱼。”后面抓药的荣安民提醒道。
“对对对,就是水至清则无鱼。”朱四一拍巴掌,说道。
“说起来这个张县令确实是个不错的,只是吧,他这个从村里考出来的县令,没什么根基,就是光杆一个,他没什么根基,手底下的人自然也就不服气,是以,张县令来了清水县好些天了,竟然还没有一个人把陈暴虎的事情往上报,没人往上报,他就是想管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现如今县衙里的人可都是卢知县留下来的旧人,整个县衙,除了张县令和他的家人,以及两个年迈的奴仆外,那可都是卢知县和陈暴虎的眼线啊,县衙里的那些个主簿,官兵,基本上人人都得了陈暴虎的好,那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自然是把嘴闭的越紧越好了。”
话说到这,朱四又转了个话茬道:“不过听说这张县令有个恩师就要来了,是个告老还乡的官,好像职位还不低,这段时间陈暴虎他们倒是收敛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