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她嘴里答到,眼睛嗖的睁开,下一秒正对上了一双冒着火的眸子。
大脑的混沌几乎在一瞬间被破开,双目对视的刹那,杨春喜瞬间认清了自己的处境。
对哦,她现在在古代,还答个什么到,该死的学生时代留下的肌肉记忆,杨春喜恨.....
“咋了?”杨春喜揉了揉眼睛,撑着腰坐起来。
“咋了?你还问我咋了?你瞅瞅你给我打的!”周元歧侧过脸,指了指自己脸上红彤彤的手指印。
“你不是说你睡觉老实吗?这就是你说的睡觉老实?”
周元歧怨气冲天,额上由于睡觉被压乱的呆毛随着他的控诉一上一下,看的杨春喜一愣。
看着他往前伸着身子,那道苍白肌肤上,红的刺眼的痕迹明晃晃的落在眼前,这.......
杨春喜一个偏头,心虚地躲过了周元歧能把人烧死的视线。
作为始作俑者的杨春喜此刻被周元歧盯的脸上发烧。
她弯了弯嘴角,朝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。
“那什么,对不住了啊,老话不是说的好,人有失手,马有失蹄,那不是,失误吗。”
杨春喜笑着挠了挠头。
见周元歧又要炸毛,很有眼力见的从炕桌上抄起水壶倒了一碗水递过去堵他的嘴。
满满的一碗水怼在嘴边,周元歧不情愿的往后一退。
他伸手挡住递来的水,冷冷的扫了她一眼。
眼刀子一刀接着一刀,杨春喜顿感口干舌燥。
见他不喝,她反手端起碗,咕噜噜几口下肚,痛快的打了个饱嗝。
“嗝~”
她擦了擦嘴,还想再倒碗水,就听到屋外一阵嘈杂。
有老母鸡咯咯叫的声音,还有人说话的声音。
“绣花啊,你这不是见外了吗?你说说你,咱两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,你要卖地,咋不和我说一声啊?咋的,是不想和我做好姐妹了?”
卖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