勒出她泛红的脸颊和微微起伏的肩头。
“我才不信。”她咬着下唇,佯装嗔怒,“前儿个在集市上,绸缎庄的李家小姐看你的眼神都挪不开,还有城西茶馆的掌柜女儿,总爱往你常坐的位置多添两盏茶……”她掰着手指细数,语气里的酸意却愈发明显。
墨泯忍俊不禁,伸手握住她胡乱比划的手腕,往自己怀里一带。白诗言跌进他胸膛,听见他胸腔里传来低沉的笑:“原来诗言早就偷偷留意我的行踪,连这些都知道?”她指尖挑起她一缕青丝绕在指间,“可她们再好,也及不上你半分。”
白诗言脸颊发烫,却仍嘴硬:“油嘴滑舌,我才不稀罕。”话虽如此,却不自觉往他怀里蹭了蹭,发丝扫过她敞开的衣襟,“若哪天你变了心……”
“不会有那天。”墨泯突然收紧手臂,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,语气认真得让人心颤,“我这辈子只愿与你共赏春花秋月,旁人再美,在我眼里都不过过眼云烟。”她说罢,又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,“倒是你,相国千金生得这般动人,我才该担心被人抢走。”
白诗言“噗嗤”笑出声,伸手环住他的脖颈,鼻尖相抵间,温热的呼吸交融:“那便看墨公子的本事了。”话音未落,一旁的雪球突然“喵呜”抗议,跳起来挤在两人中间,毛茸茸的脑袋蹭着白诗言的手背,惹得两人相视而笑,月光透过纱帐,将这方小天地染成温柔的银白。
白诗言将脸颊贴在她心口,轻声问:“你到底喜欢我什么?我刁蛮任性,还总爱胡思乱想。”她抬眸望向她,眼底盛满期待与不安。
墨泯低头,指尖颤抖着描摹她眼尾的弧度,她的声音低得像是怕惊碎了月色:“初见时雪球追着蝴蝶撞进我怀里,随后你仰起脸的瞬间,满园春色都失了颜色。你出现的那一刻正巧掉进我酒盏,那一刻我忽然懂得,原来命中注定是这般模样。月老早把我们的红线,系在了雪球的尾巴尖儿上。”她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处,掌心滚烫,“你瞧,直到现在,它还在为那天的相遇慌乱。”
“骗人。”白诗言红着脸要抽回手,却被她十指相扣握紧。墨泯顺势将她搂进怀里,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,呼吸间全是她发间的茉莉香:“你总说自己不够好,可我眼里的你,连生气时跺脚的模样都让我心动。你的荼蘼香囊,我日日随身携带。”她突然轻笑出声,带着几分自嘲,“你看,我竟被你这小美人勾走了整颗心。”
她低头轻吻她发顶,声音渐渐沙哑:“诗言,你是我穷极一生都解不开的结。若真有轮回,我愿化作你窗前的荼蘼,在每个春天绽放,只为换你一眼停留;若天地有灵,我恳请将余生的月光都酿成温柔,只照你一人。”
白诗言眼眶泛红,伸手环住她的腰,将脸埋进他怀中:“就会说些哄人的话。”她的声音闷闷的,却藏不住嘴角的笑意。墨泯却扳过她的脸,认真地与她对视,眼中盛满深情:“若这些情话能让你明白我的心意,我愿说上生生世世。”一旁的雪球“喵呜”叫了一声,跳上两人交叠的腿间,毛茸茸的尾巴卷住那半块红豆玉坠,在月光下轻轻摇晃,仿佛也在为这份深情见证。
雪球“咕噜咕噜”地叫着,雪白的身子在两人交叠的腿间来回蹭动,碧色的瞳孔映着月光,尾巴卷着轻轻摇晃。墨泯伸手揉了揉雪球蓬松的脑袋,嘴角噙着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