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小家伙,倒是我们的大媒人。”
白诗言抬眸,眼尾还泛着未干的水光:“若不是它贪吃,被你的猫草勾了魂,怕是我们至今仍是陌生人。”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墨泯衣襟上的盘扣,想起初遇时的场景,脸颊又泛起红晕。
墨泯将她搂得更紧,下巴轻轻蹭着她发顶:“可不是么?那日要不是因为它,你就不会过来,然后就这么撞进了我心里。”她说着,从怀中掏出个绣着荼蘼花的香囊,正是当日白诗言掉落的那个,“还有这香囊,当时我故意扣下,想着总能再见你一面。”
白诗言伸手去抢香囊,却被墨泯握住手腕。她将香囊凑近鼻尖轻嗅,笑道:“这上头的花香,我闻了无数遍,每次都盼着能再见到香囊的主人。现在想来,倒要好好谢谢雪球。”说着,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,“若不是它,我怎会遇见此生最珍贵的人。”
雪球似是听懂了这话,“喵呜”叫了一声,跳上白诗言肩头,用脑袋蹭着她的脸颊。白诗言被蹭得痒痒的,笑着伸手抱住它:“就你会捣乱。”
墨泯看着一人一猫亲昵的模样,眼底满是温柔:“以后每年今日,都要给雪球备上最好的猫草。”她顿了顿,又轻声道,“也要陪你在这荼蘼花下,看尽岁岁年年。”
月光透过纱帐洒进来,将三人笼罩在一片银白之中。雪球蜷在两人中间,发出满足的呼噜声,而墨泯与白诗言相视而笑,这一刻的宁静与温柔,仿佛凝固成了永恒。
窗外的风忽然大了些,纱帐翻涌间,雪球不知何时又蜷回床角,尾巴有一下没一下扫着两人交叠的影子。墨泯低头看着白诗言泛着水光的唇,可还是只在她额头落下一吻:“时辰不早,睡吧。”
白诗言往床榻内侧挪了挪,垂眸时眼睫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。月光掠过她泛红的耳尖,将散落的青丝染成银色丝线。墨泯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锦被边缘,绣着缠枝莲的布料被捏出褶皱,像是她此刻紊乱的心跳。
“过来些。”白诗言突然拽住她袖口,声音轻得像沾了晨露的花瓣。墨泯僵着身子往前蹭了半寸,膝盖却不慎撞到床柱,发出闷响。雪球被惊得竖起尾巴,“喵呜”一声蹦到窗台上,碧色瞳孔映着两人窘迫的模样。
白诗言咬住下唇憋笑,墨泯猛地屏住呼吸,看着她指尖掠过自己发烫的锁骨,寝衣系带在月光下晃出温柔的弧线。“你总这般……”她突然将脸埋进她怀里,发丝扫过她剧烈起伏的胸膛,“像只炸毛的野猫。”
墨泯喉间溢出低哑的笑,手臂终于试探着圈住她的腰。“困了?”墨泯指腹轻轻摩挲她后颈,感受着那处细腻的肌肤。白诗言摇头,伸手将她拽得更近,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脖颈:“再抱会儿。”话音未落,雪球突然扑上床,毛茸茸的身子挤在两人中间,尾巴缠住墨泯手腕轻轻拍打。
“没眼色的小东西。”白诗言嗔怪着将雪球搂进怀里,却被墨泯趁机揽住她肩头。三人挤在一方柔软的被褥里,夜露的湿气漫进纱帐,将月光泡得愈发温柔。墨泯低头看着白诗言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,突然觉得,这一刻的局促与甜蜜,比任何誓言都动人。
墨泯伸手轻轻刮了刮雪球的鼻尖,笑道:“连你也要来捣乱。”雪球歪着头,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背,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。白诗言靠在墨泯肩头,只觉得这一刻安宁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