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没真躲,反而抬眼望他,眼尾泛着水光,像含着星子,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,带着点痒意:“公子净提这些羞人事!方才那是……那是奴家被您逗得没了分寸,失了仪态,哪能当真?”话虽软着辩解,身子却主动往他怀里蹭了蹭,水红色襦裙领口松松垮垮,故意露出生着淡粉红痕的肩头,那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,蹭过他袖口时,还轻轻叹了声,声音软得像棉花:“只是公子力道太狠,这会儿腰还酸着呢,像是被拆了似的,怕是再经不起折腾了,还望公子怜我。”
这话听着是拒,尾音却软得像钩子,勾得人心头发痒。阿瑜哪听不出她的心思,低笑一声就拦腰将她抱起,吓得紫怡慌忙勾住他脖子,指尖却故意在他颈后轻轻刮了下,带着点挑逗:“公子!这廊下还有竹影呢,要是被风卷着映到墙外,让人瞧见了,岂不是坏了公子的名声?”话没说完,唇就被他含住,她顺势闭眼,舌尖轻轻抵了抵他的唇瓣,把剩下的话都化成了缠人的轻吟,像小猫的呜咽。
“墙外的人敢看?”阿瑜咬着她的下唇轻笑,牙齿轻轻磨了磨,带着点惩罚的意味,脚步早往榻边挪,“本公子倒要看看,谁有这么大的胆子,敢窥伺本公子的人。”他把人轻放在软绒榻上,榻上铺着厚厚的锦垫,陷下去一个浅窝。指尖没急着碰她,反而顺着她的腰线慢慢摩挲,隔着薄如蝉翼的裙料,能清晰感受到她腰腹的轻颤,像受惊的蝶翼:“方才还说腰酸,怎么这会儿,身子倒比谁都软?莫不是故意哄我?”
紫怡偏过头,眼尾红得更艳,像染了胭脂,指尖却勾着他的腰带轻轻扯了扯,声音软得能滴出水:“还不是公子勾的?您指尖这么碰着,奴家……奴家哪受得住,这身子早就软了。”说着,她主动抬腰蹭了蹭他的手,领口的盘扣被动作晃得松了,露出胸口一小片莹白,连呼吸都带着点刻意的轻喘,像风中摇曳的花:“只是公子若再像方才那般急,奴家怕是真要哭了,您得慢些,疼了奴家,往后可没人陪您玩新鲜花样了,公子难道不心疼?”
这话里的软语要挟,比直白的迎合更勾人。阿瑜眼底的笑意更深,俯身贴着她耳边,热气拂过她的耳廓,带着点痒意,指尖挑开她最后一颗盘扣,声音压得极低,像情人间的呢喃:“慢些便慢些,本公子又不舍得真弄疼你,定当轻些,好好疼你。”他的吻落在她锁骨,故意轻轻咬了下,惹得紫怡浑身一颤,却没躲,反而伸手圈住他的颈,把人往自己身上按得更紧,细碎的软语从嘴角漏出来:“公子……轻些……”
纱帐被他随手拢起,淡紫色的纱帘垂落,帐内瞬间漫开暖融融的气息,混着紫怡身上淡淡的熏香。紫怡偶尔发出的轻吟混着阿瑜的低笑,缠在帐内的窸窣声里,像一首暧昧的曲子。窗外夕阳沉得更低,橘红色的光透过纱帐,把两人交叠的身影染得朦胧,连风都似是被勾住了,绕着静云院打转,只敢轻轻掀动帐角,偷偷瞧一眼帐内的缱绻,又悄悄退开。
片刻后,帐内的声响渐渐轻了,阿瑜指尖还停在她腰腹,感受着掌心下细腻肌肤的轻颤,低头时,恰好见她眼睫垂落,像蝶翼般轻轻扇动,带着点未散的水汽。紫怡没急着应声,先微微偏开身子避开他的手,指尖却顺着他的手腕慢慢往上蹭,指甲盖轻轻刮过他腕间的皮肤,带着点痒意的试探,尾指还悄悄勾了勾他的袖口,像小猫撒娇似的晃了晃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