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车子启动时几乎没有声音,防弹玻璃隔绝了外界的喧嚣。
我透过车窗看见项信的安保车队——两辆黑色保时捷v一前一后,车顶的通讯天线在路灯下闪着金属光泽。
“韩馥那孙子太不是东西了,放着沈离歌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青春美少女不要,偏要跪舔一个徐娘半老饿老巫婆!”
项信突然骂了一句,拳头砸在扶手箱上,“如今居然还要玩阴的…”
他突然顿住,侧脸线条绷紧,“你们放心,这次有我在,他动不了你们一根汗毛。”
沈离歌望着窗外掠过的棕榈树,低声道:“我们需要他关押人质的具体位置。”
“正在查,”
项信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数据流,
“我让技术部追踪了那个匿名号码,信号最后出现在彭亨州的劳勿县。
不过那边全是橡胶园和丛林,得派无人机先扫一遍。”
他说话时,手指在屏幕上快滑动,鼻梁高挺的侧影,在光影里显得格外可靠。
车子驶入酒店地下车库时,阿杰已经在电梯口等着。
他比我想象中更普通——洗得白的迷彩服,皮肤是长期暴晒的古铜色,左眼下方有道浅疤,像被刀背划过的痕迹。
看见我们,他只是微微颔,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:“阿杰。”
詹妮弗看到他,走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他。
詹妮弗居然比他高出一个头!
他没有说什么,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:“我兄弟的事听说了,放心,有我在!”
没有多余的寒暄,眼神却像鹰隼一样扫过我们每个人的脚步和手势。
“他以前是马来西亚特种部队的,”
项信见到他,很吃惊,忙问我们是怎么请出大名鼎鼎的特种兵阿杰的?
后来得知他是詹妮弗前男友的兄弟,才恍然大悟!
他拍了拍阿杰的肩膀,后者却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,“在吉打州的丛林里追过恐怖分子,山里的路比自家后院还熟。”
阿杰从战术背心里掏出一个防水袋,里面是几张地图和一部卫星电话:“彭亨州的地形图,还有备用通讯频段。”
他把东西递给我时,手腕上的军表蹭过我的袖口,表带上刻着模糊的字母。
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,被项信包了三层。
推开房门的瞬间,我差点以为进了军事指挥中心——客厅里摆着长桌,上面铺满了彭亨州的卫星地图,墙角的笔记本电脑连接着投影仪,屏幕上闪烁着红点;
两个穿便衣的安保人员守在落地窗前,手里端着改装过的冲锋枪;
就连浴室的毛巾架上,都挂着折叠式战术手电筒。
“三层全清过场,”
项信递给我们房卡,“每个房间都装了紧急按钮,按下去整层会自动锁死。
24小时轮岗的弟兄都是跟我十年以上的,信得过。”
他说话时,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沈离歌,甚至在她去阳台接电话时,下意识地往前迈了半步。
詹妮弗戳了戳我的腰,朝项信努努嘴。
我明白她的意思——这个男人的保护欲过于强烈,反而像层看不见的网。
秦岚已经打开电脑,和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