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维拉港的李静视频连线:“马来西亚公司注册局的资料调出来了,韩馥在劳勿县有个‘棕榈农业开公司’,注册地址在郊区的废弃工厂。”
她把屏幕转向我们,卫星地图上的红点正好落在劳勿县的橡胶林边缘。
阿杰凑过来,用匕尖指着地图上的一片墨绿色区域:“这里是大汉山国家公园,工厂在公园边缘,三面环山,只有一条土路进出。”
他的匕柄缠着防滑胶带,刀刃反射着冷光,“晚上丛林里有巡逻队,配备夜视仪和ak-47。”
“有多少人?”
詹妮弗问。
“至少一个加强排,”
阿杰从口袋里掏出颗皱巴巴的咖啡豆,放在地图的工厂位置,“看部署像雇佣兵,不是本地武装。”
沈离歌挂了电话,脸色比刚才更白:“项信说他爸爸动用了关系,查到韩馥买通了当地移民局,我们的假护照信息他可能已经掌握了。”
空气瞬间凝固。
我走到窗边,吉隆坡的夜景在脚下铺展,双子塔的灯光刺破云层,却照不亮彭亨州那片漆黑的丛林。
韩馥像个幽灵,躲在暗处布下天罗地网,而我们带着救人的急切,正一步步走进他的陷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