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以图当众落了鄢懋卿的颜面。
鄢懋卿是不是早就带着陈英达、沈坤和高拱离去,也就不会在发生后面的这些事情了?
最重要的是。
他将鄢懋卿拦下之后,明明就只说了一句话而已。
然后鄢懋卿就以一句神经质的“你问我詹事府算什么东西”起手,直接将主动权接了过去,全程没有给过他一丝一毫反抗的余地。
这个后生……怕是根本不懂什么叫做见好就收,什么叫做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
你不动他不动,你一动他立刻左右横跳、上下乱窜?
这还是我熟悉的那个官场么?
“还有这个陈英达……”
走出课堂之后,韦晏深深看了一眼直到此刻依旧在院内旁若无人,四十五度角面向天空吸气落泪的陈英达。
这又臭又硬的老东西,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种才能,演的像模像样?
还什么回来了,随着劳什子清风回来了!
老东西你做法叫魂呢,怎么不叫来一道惊雷殛了你……
“呼——”
忽然又有一道凉风拂面而过,风中带来的寒意令韦晏不由打了个激灵。
今日怎么事事都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?
韦晏心中一惊,顿时不敢再胡思乱想,连忙紧了紧身上的禽兽官服快步回了值房,“砰”的一声将门紧紧闭上。
……
乾清宫。
时隔两日,朱厚熜才从黄锦口中得知了翰林院发生的事情,随即发出一声疑问:
“这冒青烟的东西这是忽然开窍了,争权夺势、沽名钓誉的手段竟如此雷厉?”
“……”
黄锦没敢接茬。
他觉得鄢懋卿这应该属于正常发挥,只是不知为何,此前没有朝这方面努力的心思罢了。
毕竟之前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