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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凝固了几秒。
赵明远突然笑了,松开钳制转而抚摸我颈间的淤痕:"
行啊,那就按原计划。
"
他俯身在我耳边呵气,"
下个月排卵期,我会亲自看着你怀上我的种。
"
齐司礼的睫毛颤了颤,突然拽过赵明远的领带迫使他抬头:"
你母亲刚才说,如果颜嫣这次怀不上"
他顿了顿,"
她就送张家的女儿过来。
"
我瘫坐在地上,看着赵明远的表情从暴怒变成讥讽,最后定格在某种可怕的平静。
"
好啊。
"
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,"
那就麻烦颜小姐今晚继续好好努力。
"
房门被重重摔上时,齐司礼蹲下来替我捡散落的书。
他略长的前垂落,遮住了所有表情:"
明天开始,每天下午来画室。
"
我盯着他腕间那道新鲜的咬痕——那是方才赵明远盛怒之下留下的。
月光从窗外漫进来,照见满地狼藉。
那本被撕破的《胚胎学》扉页上,还印着我的大学校训:
知识改变命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