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暖烘烘地漫过来。
"
怎么中午过来了?"
我戳戳他硬邦邦的腹肌,"
不画画了吗?"
齐司礼嗤笑一声,手掌却温柔地覆上我的肚皮。
恰巧宝宝踢了一脚,他指尖一颤,灰眼睛倏地亮起来:"
这小混蛋劲儿挺大。
"
仿佛为了反驳,肚皮下接二连三鼓起小包。
他的手掌追着胎动游走,像在玩一场捉迷藏。
某个瞬间突然隆起明显的弧度,他立刻用食指轻点,那处却狡猾地凹陷下去,又在三寸外顶出新鼓包。
"
别闹你妈。
"
他压低声音威胁,指尖却被猛地顶起。
我们同时笑出声,被子随着颤抖滑落半截。
他的目光从我的腹部缓缓上移,与我四目相对时,灰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。
他突然倾身向前,一个轻如蝶翼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。
这个吻带着青提的清甜气息,温柔得不可思议。
我微微睁大眼睛,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睫毛在阳光下几乎透明。
"
别这么看着我。
"
他的声音有些哑,手指从腹部滑到我的腰侧,"
会让我想得寸进尺。
"
宝宝似乎感知到气氛的变化,在肚子里翻了个身。
齐司礼轻笑一声,手掌安抚性地轻揉着鼓起的部位,同时低头吻住了我的唇。
这个吻比想象中克制,却比往常都要绵长,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。
他的指尖在我的颈侧流连,指腹的温度比阳光还要灼热。
当吻逐渐加深时,门外突然传来李阿姨的声音:"
颜嫣,燕窝炖好了"
我们触电般分开,齐司礼懊恼地把脸埋在我肩窝里深吸一口气。
他的头蹭得我痒,我忍不住笑出声来,却被他惩罚性地在锁骨上轻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