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蜿蜒成河。
"
再加个婴儿蓝。
"
赵母突然说,"
就放在主桌中间。
"
她弯腰逗弄婴儿床里的两个孩子,金镶玉的耳坠晃啊晃,"
是不是呀小祖宗?咱们要穿大红织金袄子对不对?"
我摩挲着金碗边缘的莲花纹,忽然想起产房里齐司礼说的那句"
恭喜"
。
阳光突然被云层遮住,碗里的金光暗了下去,倒映出窗外开始飘落的梧桐叶——夏天就要过去了。
育儿师抱着哭闹的老大进来换尿布,打断了满屋的筹谋。
赵明远和齐司礼同时伸手去接,指尖在空气中相碰,又触电般分开。
金碗还在我膝头散着微弱的光,像某种未完成的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