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她放下正在织的毛衣,伸手探我的额头。
"
差点又烧,幸好这次在医院,抢救及时。
"
"
这次?"
我的声音沙哑得可怕。
"
你怎么晕倒在了走廊。
"
赵母倒了杯温水递给我,"
还好你赵伯伯和医生当时都在附近——"
她突然绽放笑容,"
这孩子自带福气,生命力顽强。
"
我的手猛地一抖,水洒在被单上。
赵父气晕的我他不在附近在哪?孩子确实经得起折腾啊?
仿佛回应我的疑问,医生说"
真是个小战士。
"
她笑着调亮b屏幕,"
看,心跳比上次还强。
"
屏幕上那个模糊的小光点一闪一闪,像暗夜里的灯塔。
我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。
它还在,经历了这么多,它固执地存在着。
"
不过你必须绝对卧床两周。
"
医生严肃起来,"
任何情绪波动都可能再次引出血。
"
赵父的声音从门口冷冷传来:"
听到了?这就是你任性的后果。
"
我盯着赵父看。
他这嘴甚是歹毒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