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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底下压着张支票,数额后面的零多到让人眼花。
管家低声道:"
三少爷说,知道这些弥补不了什么,但"
"
替我谢谢他。
"
我打断他,将支票推回去,"
这些就不必了。
"
管家面露难色,还想再劝,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。
齐司礼和赵明远不知何时站在了玄关处,
"
你们来干什么?"
我平静地问。
赵明远先开口,声音沙哑:"
看到新闻,想来告诉你"
他顿了顿,"
肇事者抓到了。
"
齐司礼则盯着那堆礼物,冷笑一声:"
陆家倒是会做人。
"
我突然觉得很累。
这场横祸夺走了我的健康、我的子宫,甚至差点要了我的命。
而现在真相大白,加害者伏法,旁观者唏嘘,可我的伤痛却不会因此减少半分。
"
柳嫂,送客。
"
我转身走向阳台,阳光晒在脸上,有些刺痛。
阳光依旧很好,楼下的樱花开了。
我摸了摸腹部的疤痕,它已经不再疼痛,只是偶尔会痒,像在提醒我那场无妄之灾的存在。
但生活总要继续。
没有身份,没有纠葛,就这样简单地看着日升月落,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