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颜嫣,我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什么?”
我甩开他的手,眼眶烫,“你昨晚来找我,就因为这个可笑的误会?你把我当成什么?报复他的工具?”
齐司礼站在一旁,眉头紧锁,似乎想说什么,可最终只是沉默地别开了脸。
院子里只剩下我的喘息声,和远处不知谁家早起的公鸡打鸣声。
柳嫂从厨房探出头,手里还拿着锅铲,一脸茫然:“这、这怎么了?大清早的……”
我转身时衣角带起一阵风,可走到门槛又折返——这口气不出实在憋得慌。
赵明远正揉着被踹的小腿,见我冲回来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我猛地推倒在炕沿。
麻利把他胳膊反弄到他后腰时,听见他闷哼一声:"
你"
"
道歉!
"
我掐住他后腰软肉狠狠一拧,他肌肉瞬间绷紧。
指尖下的体温透过棉布衬衫烫人,随着他挣扎的动作,能清晰感受到腰线起伏的弧度。
"
我错哈别!
"
他突然剧烈扭动起来,原来我无意间碰到了他腰侧敏感处。
趁他笑喘着卸力的瞬间,天旋地转间被他反压在炕上,带着薄茧的指腹报复性地滑过我肋骨:"
不是挺能闹腾?"
我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踢蹬的腿把被褥搅成一团。
齐司礼的沉香气息突然逼近,他单手拎着我后领把人拔起来,像解救一只炸毛的猫。
我本能地环住他脖颈喘息,却听见赵明远沙哑的嗓音:"
昨晚搂着我脖子说"
"
闭嘴!
"
我抄起炕上的荞麦枕砸过去,被他凌空接住。
晨光里三个人的影子在土墙上交叠,窗外柳嫂正哼着小调炸鲤鱼,而屋内赵明远的目光像燎原的火,烧得我耳尖烫。